知故问。
「你让小明生了你的孩子，该不会没有说法？」姑姑辨不开这个理。
「傻姐姐，小明生孩子还不应该？这件事只有我们心知肚明，她还是诗敏的妈。
」「那……那你……？」姑姑纠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是诗敏的姥爷，也是诗敏的爸，小明是我的
儿，也是我的妻子。
」「那建军……」姑姑弄不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其实也不应该弄清楚，这个世界上，男
关系不单单就局限在夫妻上，只要彼此相悦，相亲相
，的
流就不应该拘泥于伦理。
「他……」父亲抚摸着她的
，「他是我的婿呀，就像洪义是我的妹夫一样。
」他停下来看着姑姑，忽然用异样的
气说，「小傻瓜，男
最喜欢的就是的流，而亲之间却往往被束缚了、禁止了，其实的最持久的、最无私的还是血缘关系，姐，刚才你不觉得我们比洪义还要好？」姑姑娇羞地把拱进父亲的怀里，「我就是……就是觉得……」「
伦是吧？那晚我和小明也是不敢，可趁着酒意，我还是突
了。
我不知道当时小明怎么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样，害怕、担心、羞愧，甚至是懊恼，我怀着复杂的心
，悄悄地离去了，不敢见小明，尽管心里想得要命，也想安慰她，给她幸福，可一想到见了面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再次跌
伦的
渊，我就不寒而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
那次之后我们分开很久，都怕给对方带来影响，造成家庭的裂痕。
可多少年后，我们还是彼此想念，彼此追忆着，直到我病了，我们才有机会彼此倾诉。
姐，婚姻可以解除，可以离散，唯有父、兄妹之不可改变。
以前我和你嫂子，也就是几下，就解决了，根本没有那种刺激和高
，可和小明和你，就觉得有探索不完的东西，就觉得身体里藏着我永远不能解开的秘密。
我才觉得和自己的亲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长。
」「可就是……」姑姑的心里仍然有着隔阂，吭吭哧嗤的解不开。
「洪义和你没了那事？」揉搓着还没完全褪下去的
粒，父亲萎缩的那里耷拉在腿间。
「坏！他才不象你。
」姑姑听到父亲问起他们夫妻的事，羞羞地偎进父亲怀里，像一个娇羞的。
「那他还行不行？」两已经坐拥着彼此亲昵。
「反正不象你，」姑欣喜地摸着他宽厚的胸膛，沾沾自喜欣然现于脸上，「象个驴似的，就知道折腾。
」父亲托着姑沉甸甸的子，怜地捧于掌中。
「你……你刚才是不是已经给小明……？」姑回想着父亲刹那间的动作。
「嗯。
」父亲欣喜地，先后占有了两个，满足了他极大的征服欲。
他回味着两个不同的滋味，仔细地欣赏着姑姑的身体。
「累死了。
」弟弟在门外高声喊着，他从小就受不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