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调皮的冰棍贴上了红肿挺立的玉j,宋清扬立马“呀”地尖叫出声,挣扎得越发厉害了,虽然凉意可以缓解疼痛,但与schu如此亲密接触,实在是有些太刺激了!
热的玉j与凉的冰bng几乎一般大小,贴在一处摩擦,几乎要x1走浑身热量,
se冰bng融化的越发快了。
“唔……不玩了……啊……真的不玩了!”宋清扬双腿抖得厉害,恨不能一逃了之。
冰bng顶端亲吻着敏感的铃
,融化的糖水不停滴落,撒在玉j之上,再顺着柱身往下,淌过两颗玉珠,打sh了颤抖张合的菊花。
“怎么就不玩了?你看下
的小嘴它吃得多欢?”沈流风握着快要完全融化的冰棍,笑得极其se
。
最后,那邪恶的冰bng来到最为敏感的玉j系带处上下摩擦,不过来回数次,宋清扬便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啊啊啊”大叫起来,然后一挺腰身s了出去。
x膛上
se的糖水与白se的jgye混合在一起,又sh又黏,看起来泥泞不堪。
sjg过后的宋清扬
有些恍惚,他眼眸低垂,大
大
喘着粗气,显然是疲惫至极。
然而,沈流风正玩在兴
儿上,哪里容得了他多做休息?
因此,当宋清扬看到沈流风拆开第二包冰bng时,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这次是根哈密瓜味的,沈流风照旧将冰bng放进嘴里t1n了t1n,笑得一双桃花眼里都要飞出桃花来了:“这次咱们换个
味,你可得仔细尝清楚了!”
沈流风将冒着寒气的绿se冰bng抵在他腿心,宋清扬立马菊花一缩,下意识就要闭拢双腿,奈何沈流风就站在他腿间,他这一闭,只堪堪夹住沈流风健壮结实的腰身。
那根带着螺旋花纹的绿se冰bng就这样畅通无阻地进
了最
处的温柔乡,这次可b之前要刺激千百倍!
刚一ch
,宋清扬只差没从餐桌上弹跳起来,剧烈挣扎得沈流风一只手都按不住了,只能放低重心、倾身向前,将整个上半身压在宋清扬身上,阻止他
动。
“啊!你混蛋!不要……放开我!”反抗无效的宋清扬只能
大骂。
沈流风右手握住冰bng,旋转着进进出出,模拟着johe的样子,缓慢顶弄着宋清扬的敏感点,他一边ch0uch,一边认真道:“先前可是你说的,其他都依我。”
“我……我那是……哈啊……呜呜呜……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宋清扬再一次意识到,什么叫做搬起石
砸自己的脚,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绝不能再让他抓住把柄!
听着宋清扬的哭声,那种施nve的快感再次占据上风,沈流风眼底开始流露出异常兴奋的
,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加快了,那根冰bng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不一会儿便融化得差不多了。
剧烈挣扎间,会不可避免地蹭到沈流风的坚y,他本就一直忍着yuwng,这会儿终于忍无可忍,便ch0u出冰bng,换上自己的铁bng一ch到底。
先前还是冰天雪地,这会儿又变成烈yn高照,一冷一暖形成鲜明对b,脆弱的x0x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收缩得越发剧烈了,直绞得沈流风魂都要飞了。
因x0x里
还残留着冰bng的寒意,沈流风也算间接t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原本冰凉的x0x在滚烫roubng的抚慰下,开始慢慢回温,宋清扬的哭声也跟着缓缓停止,且经历过冰bng的刺激,这温暖灼热的顶弄便显得格外舒服。
沈流风也发现了宋清扬态度的转变,他一边迅猛冲刺,一边笑问道:“是先前的冰bng厉害?还是我的roubng厉害?”
宋清扬最看不得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立马反唇相讥道:“哼,当然是冰bng更厉害了!”
“哦?是吗,那我得让你再b较b较,到底是谁更厉害!”沈流风话音刚落,立马停下了顶弄的动作,又去拆了一根新的冰bng。
很显然,沈流风压根儿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要是跟他嘴犟,那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这次是根香
味的,不过因为放得久了,表面已经融了一层,但这并不妨碍它完成自己的使命。
刚还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x0x,这会儿又跌进了冰窟窿里,重新抖成筛糠的宋清扬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呜呜呜……好哥哥,我错了……是你厉害……你最厉害了!”宋清扬被折磨得泪如雨下,只得继续求饶。
沈流风看着眼睛都哭肿了的宋清扬,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顶了那么多次嘴,又被收拾了那么多次,咋就没学乖呢?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沈流风继续可劲儿的折腾他,将那根冰bng变着花样往里t0ng。
“呜呜呜……我想要……我想要哥哥的roub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