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你刚才说的那样,二十岁的时候我还能保持天真,认为自己是受到
之眷顾的
,所拥有的的
是全世界最美好最璀璨的
,连睡梦中都能带着憧憬叫他的名字,现在想想虽说那只是我一个
的独角戏,痴痴地沉迷其中不愿叫醒自己,终
沉浸在臆想出来的灿烂里,但是倒也有无尽的快乐,”
她的语气渐渐激烈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恨:“可是今年我二十四岁了,梦做的再久也只是一场空,只有一个
在沉溺的
算什么
,在他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他有兴致的时候我摇身一变成了他的nv朋友,随他扮演
游戏;其他时间,就被弃如敝履,他甚至可以几个月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