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里还有亲
一样的朋友。”
贵
点点
。
“瞿先生,首先请允许我代表丈夫和
儿向你真诚地道歉,请务必原谅我们,忘记曾经对你做出的伤害。”
“夫
,过去的事
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不是内心的话,你还是不打算原谅我们。”
“我是一个豁达的
,这件事真的释怀了。”
“那为什么拒绝我们的邀请?”
“因为我离不开这里,再说教法语也不是我的强项啊。”
“没有
强迫你离开这里,我也不允许有
这样做,教学只是一份兼职,它并不会影响到你的主业。能在糕点制作上有那样造诣的
,相信其他事
并不会犯难,而且只用每周末抽一点时间过来就行。”
瞿清没有给出答复,还在思考着。
“如果真的已经原谅我们,就请接受吧!”
“嗯,我先答应你,具体的时间还要和老板商量后才能定,方便留个号码吗?”
贵
非常开心地从包里取出笔和纸,留下号码,握手感谢后起身离开了。
瞿清找到老板,把整件事
告诉了他,经过商量周
的十二点到三点定为法语教学时间。
准老师拨通了留下的号码。
“喂。”
“喂?”
“夫
您好。”
“夫
?谁啊?有事吗?”
“我是瞿清,只是想告诉您,已经和老板商量好了,时间是每周
的十二点到三点,能告诉我授课对象是谁吗?”
“哦,这还用问?当然是我了,你难道不知道是我让爸爸妈妈去请你的?”
“缪……缪小姐?”
“不会真以为他们请你是因为你的法语水平很好吧。”
瞿清也一直觉得怪,为什么偏偏选中他,原来有
在捣鬼。
“这周
我会准时过来的。”
“过来?过来哪里?”
“难道不是来你家酒店吗?”
“那多无聊啊,我会来接你的,到时候带你去就是啦,这样哦,拜拜。”
还想问清楚几个问题,电话那
已经挂了。
转眼到了周
,工作一早上后,瞿清把约定忘了,还好老板提醒,一看表已经十二点过了,匆匆换好衣服,冲出了酒吧。
那辆面熟的红色法拉利已经恭候多时,它的主
看见他按了几下喇叭。
“去哪儿?”
“上车。”
“是去学校吗?”
“我说了上车啊,你要知道路,来开好了。”
缪雪说着要解安全带,瞿清只得赶紧上车。
才系上安全带,就是一阵强烈的推背感。
司机把所有感觉器官和心脏都融
到了与其他车的竞速中,眼睛死死盯住前方,上排牙齿咬住下嘴唇。
不知是车速太快,还是路程太短,狂飙一阵后,目的地到了。
缪雪解开安全带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
瞿清双脚落在地面时,缪雪已经展开双臂站在了刮来的阵阵凉风里。她招手示意过去。
“和我站一排,双手张开,对,就是这样。”
然后闭着眼享受了一阵,侧
一笑,笑得那么开心和自然。
“打算在这里学习吗?”
“别扫兴好不好?
嘛老提学习啊?难得有个
出来陪我玩,真是的。”
“我是来陪你学习的,不是来陪你玩的。”
“都是陪,有区别吗,难道没听过一个成语叫‘劳逸结合’?先逸再劳有什么不可以?”
缪雪不准备听辩辞,用双手堵着耳朵去关车门,然后拉着瞿清的手朝前跑去。
前面是一个小公园,山上一壶瀑布倾泻而下注
池子,溅起的水花形成了一道淡淡的彩虹。他们走到瀑布边,顺着池子边缘前行,走着走着,领路
突然停住,指着池子叫起来:“鱼,有鱼。”
还不够,她激动地跳了一下,池边上长着青苔本就湿滑,加上外力作用,等于把自己往水里送。
这一来,可拖累了瞿清,他被活生生地拽进去。水不怎么
,刚好到胸
,反正湿了,就不在乎多湿一点,缪雪发起了攻击,用手掌捧起水
泼。
瞿清哪能放任她这样,开始反击。
一潭水中,两
也嬉笑着打闹了半个钟
。
上岸后,缪雪把帆布鞋脱了,倒
水提在手里,赤着脚,风一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只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陪玩的
。
瞿清的
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每走一步,鞋子就会恶作剧一般怪叫一声,从
发到裤子都在不停地滴水。
“到车里去吧。”
“那衣服怎么办呢?”
瞿清从附近的树下,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