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咦,怎么感觉好多了?”
“你小子,原来骗我呢。”
瞿清一早就把新糕点师引荐给了咖啡馆老板,自己在后街区的一家面包店谋了个伙计的职位。
放学后,程建奎蹲在咖啡馆的门
,一见心中的
马上站起来和她打招呼:“嗨,我是你的新同事。我叫程建奎,以后请多多关照。”说着伸出手。
缪雨没有理会,直接走到柜台向老板询问:“瞿清
呢?”
“早上的时候就走了,还把那个新
引荐给了我。”
从工作开始缪雨就没有多看这个喧宾夺主的家伙一眼,他来搭讪,要么装作没听见,要么全贯注地做咖啡。
下班后,程建奎的盛
邀请被拒绝,只好自己去寻乐。
缪雨在瞿清家楼下站着,到了晚上才见他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来。
“你知道这个决定多失败吗?”
“失败也好,成功也罢,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希望别
左右我的想法。”
“是,我无权过问,但你怎么能不考虑我的感受,这么自私?”
缪雨说完,转身跑开了。瞿清想去追,但想到痴
的兄弟,收回了迈出的脚步。
现任糕点师的技艺远不及前任,算上前天的拿
仑蛋糕,昨天的马卡龙饼
,今天的多纳圈,已经三天没有销路了。自从瞿清离开后,咖啡馆的顾客量半个月内节节下降,冷清了许多,老板不忍目睹这个惨状,辞退了没有天赋的糕点师。
缪雨送着淘汰者走出咖啡馆,心
舒畅了许多。
程建奎停住脚步,转过
轻蔑地看了一眼她,
阳怪气地问:“你真的那么喜欢瞿清?”
“需要回答吗?是的。”
“他就那么值得你信任?”
“我不想重复相同的答案。”
“你了解他多少?”
“至少比你了解得
些。”
“可笑,我们在一个房间里住了将近半年,他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你太相信直觉了。”
“我的直觉向来不会错。”
“这次却错了,你
上的是一个杀害双亲的禽兽!”
“你说什么?”
“杀……害……双……亲……的……禽……兽……”
“住嘴,这不可能。”
“事实是任何
无法逃避的。”
“够了,我不相信。”
“自己问他去吧,学校后街区的mlk面包店。”
程建奎怪笑着走了。
那些话像一块石
压在心底,缪雨决定去问个明白。
她透过玻璃,看着兢兢业业的背影,眼睛模糊了。
“我真的
错
了吗?他真的是那样一个
吗?”
工作狂走出面包店,看见了街对面显眼的
,想打声招呼,抬起的手又放下了,低下
往前走。
缪雨追了上去。
“回答我一个问题。”
瞿清停住脚步,转过身笑了笑。
“你的父母是你害死的吗?”
听到这声晴天霹雳,瞿清差点摔倒在路边,隔了几秒,开始狂啸:“谁告诉你的?谁?”
“回答我,是真的吗?”
缪雨已经哭了起来。
瞿清的脸抽动着,像离弦的箭朝家的方向飞去。
程建奎喝得晕乎乎地回到住所,一进门,和那双充血的眼睛对视了一眼,酒马上醒了。
“大……大哥。”
“不要叫我大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大哥,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
程建奎双膝重重地跪到地上,爬到瞿清面前。
“我的父母确实是在我手下去世的,但绝对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一直认为我是凶手,到现在才明白生老病死是不能强求的!你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意编造谎言,扭曲事实?我一直把你当亲兄弟,事事为你着想,哪里对不起你,至于让你用这种方法来侮辱我的
格?难道你从未把我当你的大哥?只是在利用我?友
真的那么经不起考验吗?是吗?建奎,你回答我!”
“大哥……”
受训
哭着在地上磕起
。
瞿清什么都没说,出了门。他不明白友
为什么会那么脆弱?狂奔着穿过街道,穿过街区。他没有目的,跑累了就停下来休息,然后接着跑……
天朦朦亮的时候才停住。他意识到自己的
绪太激动了,兄弟的本质并不坏,只是偶尔一次走了弯路,做兄长的应该帮助指导,而不是一味的指责。
想到这里,瞿清纵上了
士,要在程建奎醒来之前回到家,郑重道歉。
屋子里比往常安静得多,风刮动着窗帘,喊了几声,没
回应。卧室里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