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听说了,就不必我多说,只是老夫
那里先要拦着不许
去泄露。”
沈珍之连连点
:“我当然都听长姐的,只是如今总该想个法子探听父亲到底如何才好。”
柔之看她
诚挚,跟往
有点不同,隐约觉着怪,却不及多想,只道:“我正在为这件事发愁,只是想不到一个能去周旋的
。”
珍之知道昨儿是傅寒陪她回来的,立刻便道:“那个傅小侯爷呢?”
柔之摇
:“他身份虽然够,但
子太过毛躁,去都察院不合适。”
以傅寒的段位,只能给徐麒臣握在掌心里玩耍而不自知。
“那、叫二叔去?”珍之问。
柔之更是嗤之以鼻,沈二爷是个出色的软脚蟹,让他去,只怕还没靠近都察院的门,就已经先晕倒了,还不如傅寒呢。
沈珍之茫然,片刻后忽然眼珠一转:“我想到了另一个
,只不知长姐觉着怎么样。”
柔之问道:“是谁,你且说来。”
沈珍之含笑道:“我昨儿本想跟长姐说的,那洛州韩家的
上京了,韩也是同行,昨儿他们来拜见老太太,那韩还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想他虽然不上台面,但到底是个能
事儿的,不如让他去周旋周旋?”
沈柔之很惊讶,珍之居然推举韩?难道是因为要抬举韩、让这位未来的夫君去见见世面?可是其他的事儿叫他出
也就算了,如今沈承恩落难,都察院又是森罗殿,让韩去
什么?那种徒有虚名表里不一的纨绔好色子弟,去了都察院只怕原形毕露,讨不到好不说,恐怕还会……
难道珍之是晕了
了?
柔之皱皱眉,心想该提醒她一句:“那都察院不是好去处,英国公府的
都忌惮三分不敢靠前呢。你叫他去?”
沈珍之满面春风道:“横竖又没有作
犯科,怕个什么?不过也是找不到合适
选,所以才想到他,而且韩要当咱们家的
,当然要替咱们家出力,要是在父亲的事儿上他都帮不上,哼,我看这个
……”
说到最后,珍之本想说“不嫁也罢”,但又觉着实在造次,于是打量柔之的脸色,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