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达便去了。
她且走且注意调息,时时刻刻分心二用,修行不惰,便在灵园里除,也不觉得费生命。
阿离行出木屋,手里握着一套刚从仓库里翻出来的旧工具,不甘心的又瞪向她背影。
瞧见她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看看自己掌心,朝着掌心上吹上两下,仿佛是方才打他太用力,掌心到现在还有些疼似的。
“……”阿离更更更,更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