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晚上,欢乐门有活动,说是法租界巡捕房总探长要来看节目,据说是奔着新歌星李凤霞来的。一时之间,门庭若市。
晚六点,白景时便和苏茵到了欢乐门,不过演出还没开始,所以二
又在街上兜了几圈。不过今
有些特殊,冲着总探长的名
,不少富豪权贵都慕名而来,顺道沾沾喜气。
苏茵在车上看到这些场景,不由有些不解地看着白景时,问:“我们
嘛要来蹚浑水?弄的这么正式,好像见了什么不得了的
物似的,不就是一个探长嘛,这么形式主义做什么?”
白景时闻言心
一跳,立马刹住车,转身就捂住了她的嘴:“别耍
子,你这样一说,我可害怕的不得了!”
苏茵看着他,含糊不清地继续问:“你有什么害怕的?”
白景时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
,才缓缓放开手:“我怎么不害怕?你要是被抓了,我可不就伤心死了!”
苏茵见他十分紧张地看着自己,立马明白他在担心自己,便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
来的!”
白景时这才松了一
气,随即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苏茵朝他撇撇嘴,点了点他的鼻尖,低声道:“我都明白的,你担心我!”
“知道就好,小丫
片子,长点心!”白景时故意作出一副严肃地样子,眼里却带着笑意。
“你
嘛这样看着我?”苏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睁大眼睛也盯着他看。
白景时敲了敲她的额
,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从前只觉得你清秀可
,如今仔细瞧了瞧,倒觉得你多了些娇俏。苏茵,别
我不知道,但你这副样子,再大一点,肯定要祸害
!”
她听他说着,知道他在夸自己,不由有些得意起来:“那可不?我妈说我跟她年轻时一个样,都好看!”
语毕,眉眼弯弯。
白景时见她笑得一脸狡黠,故意突然靠近她,就着她的耳边,喃喃道:“年后你就16了,我也20了,我努力一把,让我爹同意我们俩的事,以后,我们就名正言顺了!”
他朝她耳边呵着气,亲了亲她的耳垂。
“那你可要加把劲,铭瑄哥说他也要成亲了,我可不想落后,好像没
要似的!”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颊边落下一吻。
白景时轻声应了她,在昏暗的灯光下静静看着她,眼里是三月的春风:“怎么会没
要?我白景时这辈子除了苏茵,不会娶别
。自然你,也不能嫁给除我以外的
。”
他霸道地说着,唇角带着笑,眼里是她的样子。
“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是你专属的一样?不过我苏茵既然说了喜欢你,就肯定是认定你了。
后你若是变了心,我转身就会走,你就是费尽心思也找不到我了!”她望着他,眸子里是喜悦,还带着
子独有的娇羞。
白景时微微失,那双眸子此刻好像浸了溪水,清澈温柔,不染俗尘。他缓缓低
靠近她的鼻尖,声音有些沉,却格外认真:“小傻子,我怎么会舍得丢下你去
别
?你这话说的可真伤
,不过,若我变心,你不要我也是应该,到那时,我就甘愿被外
一抢蹦了,死在十里洋场!”
他这话一毕,苏茵就皱起了眉:“你别这样咒自己,兵荒马
的,分离是常态。我这样说,也不是要你一心一意只
我。只是希望你若娶了我,就不要再想娶别
,跟我在一起时,就只有我一个,你若厌了我,把我休了,自然可以去
别
。我这话带着时间
,并不是用来束缚你的!”
白景时闻言一愣,听了她这话更加生起气来:“说到底你就是玩心重,现在喜欢我,不代表以后还喜欢我。若是你喜欢别
了,是不是就把我给扔了?苏茵,你怎地这样凉薄?”
她见他气的不轻,也不去安慰,只开
道:“我才16岁,做什么要把自己拴在
上?我就想着毕业后做个
国好青年,为国家尽一份自己的力。你若是不喜欢我这样,那就
脆别要我好了!”
这话一出,白景时是真的气到了,加上伤
还没好,夜里又冷,听着听着,就狠狠咳了起来。
“咳咳咳……苏茵,你真是要气死我?”他满脸
红,眼里又气又无奈。舍不得打她,又过不了自己那关。
苏茵见他不舒服,脸色微变,立马帮他顺了顺气:“你别生气,反正现在我还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样就够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白景时握拳咳了几声,坐回驾驶位,发动车子,低声道:“算了,跟你讲了也没用,演出要开始了,先回欢乐门!”
说着,恢复了严肃的状态。
七点,演出准时开始,坐在前排的是许岐山和总探长李国阳以及他的夫
们。后面两排,是上海滩的有名的富豪权贵。至于白景时和苏茵,自然是坐在最后面,至于白墨山为何不来,也不用多说,他对许岐山向来看不起,既然白景时跟许岐山要好,当然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