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嗯?”
梁安歌还不是很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在感觉到抵在某处的硬物时瞬间了然,随即僵硬着身体低着
一动不动的坐着任由他抱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都不动了,可那个东西还是没有要下去的意思,梁安歌咬着唇害羞的攥紧衣服。
“歌儿,最近会不会孕吐?”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全数
洒在她的脖子上。
梁安歌摇摇
,“…没有。”
“会不会疼?”
“…不会”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道:“四个月了吧?”
“啊?…嗯。”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我的歌儿真的要当妈妈了。”
梁安歌把
垂得很低,也不敢说话。
“想不想我?嗯?”
“我…”她实在是觉得难以启齿,而且现在又怀着孕,如果伤到宝宝了怎么办?
“不想?”
“想!”
莫玦青亲了亲她的耳朵,轻笑了声:“我会很温柔的,别担心。”
平静安稳的生活终归是他偷来的,趁着梁安歌记忆错
骗她陪自己演一出现世安稳的戏码,只是所有风平
静的假象背后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养胎的这段时间莫玦青在的话还好,一旦他不在就会很无聊,虽然有小
陪着,但毕竟猫没办法和你对话。
来这里也有一个多星期了,都没好好参观一下,索
没事做也无聊就去了书房,莫玦青平时有时间就会一
扎进书房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在书房发现了本画集,里面画的全是她,有高兴的、有难过的,他把她的韵画的很好。
梁安歌觉得,一张张往后翻看,看到最后一页落笔是个
期。
“好怪,莫哥哥怎么把明年的
期写上来了?”
梁安歌的记忆停留在十八岁那年怀孕的那天,而落款的
期是在她出事的一年后。
怪着看到桌子上放着的文件,上面写着theone,翻开一看里面是合作企划书,梁安歌惊于自己能看懂。
看到合同最后的名字写的是莫玦青,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
带着疑惑重新回到客厅看了眼
历,梁安歌怔在原地:“2018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过了十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十年的记忆呢?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
她不相信的上网查找现在的
期,发现依旧是2018年,
历上写的并没有错。
想起刚刚画集上写的也是2009年,可是我明明是2008年怀孕的,而且我的脑子里并没有往后的记忆,难道现在不是2008年吗?如果真的过了十年…低
看了眼隆起的小腹:那我怀的是哪吒吗…
她现在觉得很
,更不知道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问问哥哥,可是电话打过去并没有
接。
梁安歌
吸了
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翻到莫玦青的电话拨了过去,然而他也没接。
梁安歌又无助又觉得可怕,要么是我疯了,要么就是在做梦。
正当她在自我调整时,接到了局长打来的电话。
“安歌啊,莫玦青最近在
什么?他那边很不对劲啊,跟墨西哥一家不知名的公司来往密切,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梁安歌听得云里雾里:“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那
的局长愣了几秒,“我是你上司啊,这才几天你就把我这个老大给忘了?我要伤心了。”
“不是…我们认识吗?既然你是我的上司,那你们是什么公司?”
“安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什么公司,我们是抓毒贩的缉毒警,要说我们有公司的话大概就是国家。”局长还不知道梁安歌的记忆发生错
,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毕竟从以前开始她就很喜欢做这种事。
缉毒警?我是缉毒警?我不是还在上学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请、请问,我今年多大了?”
局长想都没想就回:“二十八啊,怎么了连自己的年纪都忘了?”
梁安歌没回答他,而是又问:“我和莫哥…我和莫玦青是什么关系?”
“你这孩子,你是警察,他是被调查的对象,你们是卧底和嫌疑
的关系啊。你不会是撞到脑子,糊涂了吧?”
卧底?嫌疑
?我和莫哥哥吗?
“…我要怎么找到他?”
“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
“他有事出去了,电话也不接。”她还算
脑清醒,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那他应该在公司,你去瞅瞅多盯着点,别放过任何一个证据。”
梁安歌有些
,随便应了几声糊弄过去挂断电话。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腿一软直接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