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死一个平
小民,赔一笔钱,只要对方肯接受撤案,那么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事
,可偏偏打死的是宇文太保,宇文述态度很强硬,一定要
究到底,恐怕只能以公论公了。”
“以公论公又是怎么处置呢?”张须陀不安地问道。
李纲喝了
茶,不慌不忙道:“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我基本上已经查明了,宇文太保挑衅在先,拔刀在先,伤
企图在先,罗士信应该属于过失伤
之罪,按照本朝大业律,徙三千里,配军十年,如果刑部能再酌
处置,配军时间还可以再减少几年。”
张须陀心
沉重之极,徙三千里,配军十年,不管再怎么轻判,罗士信这辈子都完了。
他低低叹了
气,又想起一事,连忙问道:“我听秦琼说,有一名燕王侍卫也承认自己是主凶,这又是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