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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拢，像是在专注地玩着什么游戏。
她的
发披撒在少年的身上，像是月光，将叶清玄覆盖了。
“你的妈妈……她是什么样的
呢？”
白汐忽然问，悄悄地抬起眼睛看着少年的侧脸。
叶清玄沉默了片刻，轻声说：“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但是又没有选择的。”
“恩，和我的妈妈一样啊。”
白汐赞同的点：“那你爸爸呢？”
“一个混账。”
听到叶清玄毫不犹豫地评价，白汐也笑起来：“恩，和我爸爸也一样。”
“对啊，大家都一样，谁和谁又有什么不同呢？”
叶清玄轻声呢喃，缓缓起身：“快去睡吧，已经不早了。”
他踏上阶梯，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可背后却传来白汐的声音。
“表哥！”
“嗯？”他回。
白汐盘腿坐在沙发上，抬凝视着他，认真地问：“以后你出去玩会带上我的，对吧？”
叶清玄想了想，笑了。
“恩，一定带着你。”
孩儿便开心起来了，兴高采烈，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汲着拖鞋，小跑着回房去了。
在重新到来的寂静中，叶清玄看了一眼窗外的月光。
月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