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儿瞧着果然不好弄啊……
两
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才好。倘若没有适才那一出,是勋有点儿酒意上
,又刚受了千娇百媚三嫂子的刺激,就该瞬间化身禽兽扑上去啊——媳
儿虽然比三嫂差点儿,那也勉强看得过啦——但是此时此刻,气氛就变得完全不对了。对于正常男
之事来说,气氛其实是挺重要的,打个比方,你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音量还挺大,就没几个正常男
有兴致把老婆报上床——起码也得换个动物世界,还得那种有
配场面的才行啊。
可是总不可能这一晚上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再等着外面传来的新消息。是勋估摸着,陶谦要是就此挂了呢,徐州的政局瞬间便起巨变,要是不挂呢,正经文戏总得等天亮才能上演。这终究是老子的
房花烛夜啊,不管跟前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打出娘胎
一遭,还可能是唯一的一遭,就这么给
坏了,你说这叫什么
事儿!究竟是哪个混蛋谋刺的陶老
子,你丫啥时候不能下手啊,
嘛偏赶着今天?老子跟你没完!
还有曹宏,你派队兵悄悄地守在院里会死啊,
嘛要通知我媳
儿,还让她的婢
都带上刀剑?你知不知道这是我新婚之夜唉!
坏了你侄
的初夜幸福,对你又有啥好处了?!
还有是宽,出馊主意让我作诗且不说,他骗走了能打九十分的麋小姐,就把七十分的曹小姐留给我……他想着想着,就不自禁地一
怒气涌上心
。去你喵的陶家,去你喵的曹家,去你喵的是家,老子今晚啥都不想了,就好好地
房花烛,反正徐州要不想即刻跟兖州开仗的话,不管谁主了州政,都不可能妄取老子的
命!大不了老子回曹
身边儿去重新来过,哪怕一辈子只给曹
当秘书呢,等到曹丕篡汉,应该就也有混二千石的机会啊!
想到这里,他一抬手就按上了曹小姐的肩膀,倒吓得曹小姐一个哆嗦,忙不迭地朝后缩。是勋心说还成,这妞只是普通胆儿大而已,这要是手一放上去,她顺势就往我怀里倒,那说不准自己的帽子就只好找绿绸子来糊啦。当下硬是把曹小姐的肩膀给揽了过来,轻声说:“良宵苦短,咱们早点儿安歇吧。”
到了这会儿,曹小姐再不敢抬起
来瞧是勋了——她神经有点儿大条,但是
神没问题——只是轻轻地挣扎,一边说:“等……等妾卸了
面……”是勋笑道:“夫
,且让为夫来帮你吧。”伸手就把曹小姐
上一枚金钗给抽了出来。
曹小姐没说话,可是是勋会脑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柔糯娇媚的声音:“你、你拔我簪子做什么?”啊呀,那不是老红楼里的秦可卿吗?一想起老贾珍调戏儿媳
的桥段,他立刻就觉得自己生理上迅速起了变化……嗯,好,气氛来了,
绪也自然而然地调动起来了。
当下摘了曹小姐的
面,放下一
乌黑靓丽的长发来,曹小姐自己抬手挽着发,在脑后随意结了个发髻。是勋自己也摘了冠,然后伸手去解曹小姐的衣纽,曹小姐一边朝后缩,一边低声道:“应当是妾身为夫君宽衣……”
“好啊,”是勋腆着脸
笑道,“我帮你宽衣,你帮我宽衣,夫
正该如此。”正要扑将上去,却不料曹小姐轻轻巧巧一个转身,躲了过去,然后袖子一摆,就把烛火给扇灭了。
啊呀,这年月也没玻璃窗,也没路灯,虽然正当满月,但月光不怎么能透过狭小的窗户投
进屋里来,烛火一灭,差不多就伸手不见五指了。这乌漆抹黑的,失了很大的
趣啊……不过转念一想算了,终究是新婚之夜,
家新娘子面
,我做老公的也得体谅不是。只是……是勋突然想起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来——
“等等,先重燃了烛,把那一刀一剑给收起来啊,这连鞘都没有,要是打个滚儿割到了
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