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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儿，见姑娘对着一个刚
流的“三流高手”，又是羡慕，又是赞叹，双手往两侧一摊，长长的叹了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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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胡闹，《季路侍》这一章‘车马衣轻裘’，这‘衣’字一向读作去声，你竟将它读作平声，如此不学无术，当
将你点中解元的考官，莫不是瞎了眼么？”国子学府里，一名老者的怒骂声响起。
“大
！”一个少年立在诸生之中，道，“若是‘子华使于齐，乘肥马，衣轻裘’这句，‘衣’字作动词解，表示穿着轻裘，确实该用去声。然而论语《季路侍》这章，‘车马衣轻裘’说的分明是车、马、衣、裘四物，这里的‘衣’字当作名词解，如何该用去声？况且这一句，全句是‘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如果将‘衣’字解成动词，难道是车、马、裘都与朋友共，衣却不与朋友共？”
那老者滞了一滞。
所有学生都看着他来。
滞了半晌，拿着教鞭使劲拍着桌子，怒道：“此章‘衣’字一向读作去声，孔夫子微言大义，半部论语治天下，为何此处当用去声而不用平声，自有圣的道理！”
少年道：“敢问大，是何道理？”
老者面红耳赤，教鞭敲得更厉：“是何道理，自己想！你要质疑圣不成？”
“可是大，圣微言大义，此话不假，”少年道，“然学生翻遍书籍，也没看到圣留下话来，说这里的‘衣’字该用去声？如果有，还请大示之。”
“你的意思是历代的大儒全读错了？”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圣微言大义，绝不会错，大儒们要是也微言大义绝不会错，那他们岂不也是圣了？”
“出去，给我出去站着，给我出去站到下课。”老者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然后少年就出去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