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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天下才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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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很多轰然称是。的确不少打了这个主意,听到这番话,心里暗自点的不少。除了一些老书生,指望着连试三科不中,朝廷恩赐同出身的之外,只怕十个有九个想到白水潭就近读书。

田烈武见这个书生气度不凡,心里顿生结之意,但是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小捕,粗一个,和读书,未免有点高攀的感觉,当下心中迟疑,却见一个身穿白色丝袍的书僮走到那个年青面前,行了一礼,说道:“这位公子,我家主有请,不知可否赏光?”

那个年轻倒是怔了一下,不过马上从容问道:“不知贤主是?”他见这个书僮就能穿丝袍,其主非富即贵,自己是个穷书生,父亲早死,由寡母辛苦带大,自然是不认识这样的的。

书僮微微一笑,用手指了一间雅座,笑道:“我家主就在里面,公子见了就知道。”

当时读书京考试,无不想结名流以抬高声誉,大部分都是欲求一个引路而不可得,有这种机会送上门来,这个年轻便是清高,亦不能不心动。当下抱拳道:“如此有劳带路。”

这一番对答田烈武因为自幼习武听力胜过常,故此虽然远了一点,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目送着书僮把那个书生带东边的一间雅座,心里不禁好奇心起,那个主是谁?这么神秘。正在想着要怎么样去偷听一下,忽然吕大顺捅了他一下:“田,你看……”

田烈武连忙循声望去,原来竟是那天在小酒铺话的年轻走了上来,今天他一袭白色丝袍,更见飘逸,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四个黑袍儒服的,两个年纪稍轻,二十四五岁,两个年轻略大,有三十四五岁了。这一行五走到东边,寻了一张桌子坐下。那个年轻经过田烈武身边时,嘴角不易觉察的露出一丝微笑。

会仙楼在很多年后,改名“群英会”,而发生在这个酒楼上的事,也成为很多津津乐道的话题。这是大宋历史上颇具戏剧的一幕。

在会仙楼楼上东边的一个靠窗的雅座内,一身便服的石越朝侍剑引进来的年轻抱拳说道:“适才见公子气度不凡,大为心折,故冒昧相邀,还望公子恕罪。在下石越石子明,不敢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那个年轻本来想到这里面的物肯定非富即贵,但是走了进来,还是吃了一惊,算上三个书僮打扮站立侍侯的,一共七,其中竟有三个佩金鱼袋的,另有一个布衣,虽然神憨怠,但是一双眸子亦可见其气度,绝非凡品。这时石越站起来说话,只有那个布衣跟着站起,另外两个坐着一动不动,虽然都是常服,但是身份之尊贵由此可见。而石越自报名号,几乎把这个年轻吓得一怍。

石越石子明,桑充国桑长卿,大宋年轻眼中的双璧,而尤其是石越,在年轻眼中,完全和一串褒义词连在一起。现在这个传说中的物这么平易的和自己说话,自称“在下”,年轻不由一阵激动,他缓和了一下紧张的绪,长揖答道:“在下高邮贡生秦观,字少游,见过石大。”

他这么自报名号,倒把石越吓了一跳,不过石越脸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心里快速的计算着,秦观是有名的词,但是现在肯定还没有拜在苏轼门下,石越依稀记得他是元丰年间的进士,离现在还有许多年,这么年轻就考上贡生了?

石越心中,一方面固然是猛然见到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物的惊讶,虽然他已经见得太多,但是像秦观这种,却是要另当别论的;另一方面他的热却褪色不少,因为对历史上秦观的印象,让他认为秦观不过是一个温婉的词,这样的物,在政治上能对自己有多少帮助,石越表怀疑。何况秦观还考上贡生了,明年中不中,谁能一定知道呢?历史因为自己,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刚才在雅座听到他谈吐不凡,石越记起李丁文的话,本来颇有招揽之意……

这些想法本是一瞬间的事,秦观能知道的,是石越依然笑容可掬的说道:“原来是秦公子。请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冯执政大,这位是刘庠刘大,这位是李丁文李先生。”

原来这却是石越和冯京在此为刘庠接风洗尘,刘庠虽然被贬,但是他毕竟不比别,他对于当今皇帝,是有拥立之功的,邓绾一倒台,石越和冯京就为他求,趁着王安石心大好之际,刘庠终于可以换个好地方了——权知郑州。现在王安石正在如中天,刘庠也不愿意声张,低调绕道回汴京一趟,见几个就赴郑州任上。

秦观连忙一一见礼,特别对冯京十分尊敬,须知冯京是大宋少有的几个三元及第的物,所谓三元,就是解元、省元、状元,三场考试,场场第一。这样的前辈,自然很让正准备参加省试的秦观尊敬。更何况,冯京还是参知政事,富弼的婿,朝中旧党硕果仅存的旗帜……

石越等他们答礼完毕,便请秦观坐了,问道:“秦公子一向做的什么学问?”

在石越和冯京这样的物面前,虽然年岁只比石越小几岁,但是秦观也只能执弟子礼——再猖狂的年轻,见了这样的大物,也不能不收敛。当时坊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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