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拧了两拧,一双贼眼故意在她们要害处逡巡。
一听家法,二
不禁想起和杨凌颠鸾倒凤时那百般风
,千种缠绵来,经常被施以“家法”的娇翘香
不仅燥热难耐,连带着身上、脸上每一处被杨凌光顾过的美妙所在都热了起来。
雪里梅用尽全力按住杨凌四处游窜的大手,娇喘道:“老爷,今天可是文心姐姐的大喜
子,你要是在这里胡来,文心姐姐可要伤心死了,我们姐妹俩以后也没脸见
了!”
杨凌见她们已经服软,便不再过分
迫,笑道:“那好,我放你们两个小妖
起来,给我老老实实的
待清楚,要是有半点不尽不实之处,嘿嘿,即使是惹得文心不高兴,老爷我也要大施家法、大振夫纲了。”
二
闻言连忙点
,哪有一点不老实的样子。待杨凌放手,便一骨碌翻身站起,边整理凌
的衣衫边拿两双妙目嗔怪地瞄着杨凌,那亦恼亦羞的小
儿神态看得杨凌食指大动,心道:是这俩丫
越来越会撩
了呢,还是我杨大
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呢?暗自摇
,把这无聊的想法赶出脑际,正正身形,问道:“说吧,你们到底玩得是什么把戏?”
苏三此时已经平复了呼吸,嗔道:“还不是你杨大老爷自己种下的因缘,你忘了和文心姐姐在江南的约定了吗?”
“约定,什么约定?哎呀!”杨凌突然想起自己当初说过,要是今年十月不死,就嫁给文心的话,难道她们真的要演一出高文心迎娶杨大
的好戏不成?完蛋了,完蛋了,本是一句玩笑,她们还较起真儿来了。真要是来上这么一回,那自己还有面子吗?
却听雪里梅道:“幼娘姐姐说,文心小姐是咱们杨家的大恩
,对老爷有
有义,她是大家闺秀,又是御封的六品太医官,嫁到咱家做妾,那可是委屈
家了,所以我们得帮老爷兑现了当初的承诺,让文心姐姐开开心心的做老爷的五夫
,以后姐妹们也好相处。”
话虽不错,可杨凌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的地方,偏偏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哎呀,是了,这事她们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可从来没有对她们说过啊?以文心的
子,也断断不会在还没有过门的时候对她们说这种话,最多在嫁
杨家以后,闲聊时当笑话提提。
“这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杨凌皱眉问道。
“是成姐姐对幼娘姐姐说的啊!”雪里梅毫无心机的回答道,“说起来啊,老爷对成姐姐还真是贴心呢,连这么羞
的事也告诉她,我们姐妹几个可都不知道呢?”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浓浓醋意。
杨凌此时却没有心思去收拾雪里梅打
的醋坛子,他的心思还在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上。自己从来没对成绮韵说过这事,那就只能是高文心说的了,可她为什么把这种事对成绮韵讲呢?这实在不像是她的
格啊。
其实,成绮韵为了自己对杨凌的这段感
,着实花了不少心思。除了借一切机会向杨凌的四位夫
示好外,对最早结识,且共过生死的高文心,更是曲意结
。以她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文心是早晚要嫁
杨家的,虽然不明白杨凌为何迟迟不肯纳文心过门,但在她看来,这不过是迟早的事。从江南回京后,她便把文心当成了重点攻克对象,希望自己有朝一
嫁
杨家后,在后宅能够有一个坚实的盟友。
高文心虽然前期对成绮韵抱有偏见,但在两
同生共死的十几天后,看法已大大改观。这一年来,见她为杨凌的事殚
竭虑、劳心劳力,一个
儿家,却做了内厂的二档
,成了
军师,南北奔波,不辞辛苦。而她也和自己一样,对杨凌一往
,却偏偏不被对方接纳,颇有同病相怜之感。在成绮韵刻意讨好之下,两
早就成了无话不说的闺心虽然聪慧,但若论心机,又哪里是成绮韵这
中诸葛的对手,她和杨凌的约定一早便被有心套问的成绮韵弄了个明白。
成绮韵不动声色,找机会把事
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幼娘,还说服幼娘为文心搞了这么一出“
娶男”的喜剧,雪里梅对杨凌说的那番话本意就出自成绮韵之
。这一来不着痕迹的向杨家大
表了忠心,二来文心知道以后也会感激自己,可谓是一箭双雕的妙棋。此外,她还藏了一点心思,那就是借此事试探杨凌,以她对杨凌的了解,似乎这位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御前第一红
,总是对自己的
格外宽纵。他如对自己有意,那这不过是
间的小小玩笑,即使杨凌有气,也不会真地责怪自己。走了眼,自作多
,杨凌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下属,当成一个外
来加以责罚,那不如早早地慧剑斩
丝,免得泥足
陷,最终害了自己。
其实成绮韵相信杨凌内心是
她的,只是对她过去的所作所为还有所顾忌。但感
方面,
本就多疑,总是喜欢试探男
是否真心,聪慧机敏如成绮韵者,亦难以免俗。
这些曲折杨凌一时自然是想不透的,苏、雪二
也没给他时间去想。只见二
变戏法似得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件大红喜袍来,一边动手替杨凌换装,一边嘟哝着“要是杨凌不守诺言,文心姐姐定然伤心”,搞得杨凌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恍惚间一件嫁衣已经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