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凌的意思做就行了,没想到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新郎官,那位杨大老爷倒像个小媳
似的坐在那里,一副悉听尊便的德行。真是让
恼也不是,急也不成。算了,既然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躲是没得躲了。一咬牙,跨前一步,一把揭开了大红盖
。
杨凌正在琢磨着下面会怎么发展,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之间傻愣愣的抬
看着高文心,映
眼帘地是一张目瞪
呆的俏脸。
高文心万没想到杨凌居然是这么一副扮相,这、这还是自己
思夜想的那个良
吗?可是,还、还挺好看的。两个
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起笑了出来。这一笑,原本紧张、尴尬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一
羞涩、暧昧的空气悄然弥漫开来。
杨凌“啪啪”两声踢掉脚上那双神奇的绣花鞋,长出一
气道:“差点被玉儿、雪儿这俩丫
折腾死,这什么鞋啊,差点把我的脚弄断。”被他这么一闹,高文心仅余地那点儿紧张不安也烟消云散了。这一放松下来,玩心顿起,故意粗着嗓子道:“娘子,怎可如此无理!”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凌一抬
,正好看到了喜笑吟吟地一张俏脸,那眉眼、那风韵不就是自己那心
的文心吗?想起两
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一丝甜甜的味道从心坎里悄悄渗了出来,渗
了五脏六腑,渗
了四肢百骸,杨凌整个
都好像甜了起来。
文心被他盯着看,刚刚赶走的羞意一下子又跑了回来,不禁浑身燥热,忙支支吾吾地说:“相公,我们……是不是该喝
杯酒了……”
“对对”,杨凌如梦初醒,“文心,你我能有近
,实属不易,来,我敬你一杯!”
“相公……”文心甜甜地叫了一声,饮下了杨凌递来地一杯酒,又提起酒壶,满满地斟了两杯,一杯
给杨凌。两
相视而笑,千般言语,万种柔
,皆化为杯中的美酒,沁
了心里,融
了魂里。
酒杯还没放稳,杨凌便猛地一把抱起了文心,在她惊慌失措之际却又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绝世珍宝般轻轻的将她放在了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喜被上,文心双手捂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熄……熄了灯吧……”
杨凌嘿嘿坏笑道:“这世上只有两种夫妻才要熄灯,要么是见不得光的露水鸳鸯,要么是丑媳
怕见丈夫。我的文心可是明媒正娶,又是花容月貌,相公生怕看得不够清楚仔细,恨不得点上十盏八盏的明灯呢!”
文心闻言大羞,可听他赞美自己,又有一丝满足,一丝甜蜜,连带着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多了几分期待,少了几分恐惧。
杨凌轻轻掰开掩着玉面的一双小手,俯身印上了那美妙的樱唇。文心脑中“轰”得一声,一片空白,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地,片刻却又酥软下来。杨凌灵活的舌
顶开文心紧闭的牙关,捕捉到了那
滑的香舌,用力一吸,文心只觉得整个魂儿都被他吸得飘了起来,空
的不知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文心才仿佛回魂似的“嗯”了一声,却发现空落落的,大着胆子睁眼一看,只见杨凌正瞪眼盯着自己上身,两只大手上下摸索,却又不似
抚,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文心大奇,强抑着羞涩问道:“怎么了?”
“这、这衣服怎么脱?”杨凌急到,“居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文心闻言坐起身来,细细一查,顿时也哭笑不得。原来这衣服设计的甚为巧妙,乃是一件奇服,表面上根本找不到解衣的所在,竟是成绮韵
心设计过的,机关就是后腰处那一段三寸来长的衣带。幼娘帮她穿着的时候,她正芳心如麻,未曾注意过,只觉得这衣服略为厚实,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巧妙的设计。只是,成绮韵如此费心,却是何故?
见杨凌不得其法,文心轻轻牵过他的右手,呢喃道:“在这呢!”
杨凌伸手一拉,见衣带随手而动,不禁大喜。再拉,继续拉,怎么这么长?我拉,我还拉,我拉拉拉……终于,在足足六尺长的衣带过后,喜袍突然整个地离开了高文心的身体。这一下事出突然,文心“哎呀”一声,忙用双手掩住酥胸,双腿紧闭,羞不可抑。
杨凌的目光却一下子被喜袍内衬上的一首小诗吸引住了:
他敬他念着他,
恨他恼他怨着他。
君行塞北天涯路,
妾化笠蓬战风沙!
正是成绮韵的笔迹,杨凌一字一句看完,心中涌起无限的柔
。这诗表面上是说高文心和杨凌的感
经历,赞美文心对杨凌的
厚意,实际上却是她成绮韵在向自己表明心志。原来她做的这一系列安排都是为了这一刻,杨凌百感
集,轻轻摇了摇
,强迫自己将成绮韵的一颦一笑,一喜一嗔暂时压在心里,等过了今晚,自己是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
子的事
了。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今天,是自己和文心的新婚之夜啊!
杨凌将喜袍置于床尾,俯身拥住文心,只觉得玉
轻颤,那美妙的颤栗
地感染了杨凌,让他的心仿佛也跟着抖了起来。杨凌轻轻的吻着文心的眉眼、琼鼻、樱唇,
舌在那
滑的脸颊上游走,又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