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一旁的韩菱纱,厉江流忽然换了副
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幸福的时光,悠然道:“我在城隍庙旁躺了一个多月,路过的那么多
里,只有一个
孩子,虽是千金小姐打扮,却不计较脏污,替我上药,还说要带我回家疗伤。
后来,她果然请
驾了马车前来……只是,我无论如何不想再以那副模样见她,于是藏身树后,心中默默记下这份恩德。”
闻言,欧阳明珠脸色巨震,颤声道:“我……我想起来了!那一天,钟伯驾了马车去城隍庙,你却已经不在了……我没有救到你,你不必对我说什么恩德。可是,你……你为何要杀死爹爹,害得我家
亡?你说,这是为什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