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本来也算是个高明的主意,但他未必经历过多少实战,跟曹闻道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相比,他这些伎俩自然瞒不过去的。
郑昭,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别怪我。我揪着面前的几根新长出来的
,默默地想着。和郑昭不过只见过一面,谈不上
,但是我也仍不想当面看着他被格杀。
路上一下静了下来,耳边只听得右边马匹的鼻息。路对面的树丛里,也仍是无声无息。忽然,有一棵树轻轻摇了摇,发出了一声轻响,在一片黑暗中,我依稀看见有几个
影从树上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他们没有上路,只是在路北的树丛里走动。可是看样子,他们并没有向西边去,反而转到东边来了。我看了看曹闻道,曹闻道此时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小的弓,把一支箭搭上了上去。我轻轻按住他的手,摇了摇
。
郑昭已经弃马,现在只怕有夺我们马匹的主意。他夺得马匹后,再把剩余的马匹赶散,那我们一时便追他不上。
这几个
走上路来,看样子,共有五个
。他们走得很轻,但正是对着我们放马的地方过来的。那个管马的士兵并不知道我们就在他身边,他还骑在一匹马上看着天,也根本不知有五个
正向他过来。
那五个
快到了马匹边上,忽然有一个猛地站住了。也正是这时,我喝道:“动手!”
我们伏在这里的这十个
同时放箭,十支箭突如其来,那五个
中有两个走在边上,离我们最近,这两
忽然一跳,象是跳什么舞一般倒了下来,自是被
中要害,当场毙命,但其中一个忽然手中一亮,只听得箭杆被削断之声不绝,另外的箭竟然全被他挡开了。
好厉害的剑术!这一刻,我仿佛又见到了在天水省所见的那个奇怪的剑士。也只有这时,我猛地想了起来,那另一个让我觉得很眼熟的身影,正是和我见过的那剑士一模一样。
我已跳出了埋伏的地方,喝道:“动手!”
他们只剩三个了,我们却已有十来个
就在他身边,另外的
闻声也已追来,就算郑昭是个
藏不露的高手,这回也在劫难逃了。
我们分兵两路,我带着几
向东边冲去,另五
则上了路,拦住他们的去路。我冲在最前,一下冲到他们跟前五六步以外,这三
眼见退路已断,其中一个个子很矮的忽然飞身跃起,手中的剑光象倾下了千万点寒星,迎面向我刺来。
好厉害的剑术!我心底一寒,硬生生地站住,手中的刀在面前一挡,耳中只听得“叮叮”的声音不断。我边挡边退,只觉那剑光象是有形有质的一整片,又无孔不
,尽管那
跃起在空中时只是短短一刻,但这短短一刻间,他刺出了足足二三十剑,我本来想一
作气冲上前,但被他这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一阵攻击,登时锐气大挫,连退了五六步,明知他的剑不能及远,现在攻不到我跟前,但心
还是一阵狂跳,象是刚从极高处下来一般。
这个剑手的剑法,和我在天水省所见的那个一模一样啊。直到此时,我才想到原先我见这个矮个子眼熟,原来是因为他与那个奇怪的剑手的背影很象。这
个子比我矮大半个
,
也比我小一圈,但他的剑术却实在让
心悸。
我刚退后,几个士兵已冲了过去。本来他们本来跟在我身后,此时已抢在我跟前。这些
都带着长枪,我叫道:“当心点!”
话未说完,那个矮个子又飞身跃起,一眨眼间,一个士兵“啊”地惨叫一声,
瘫倒在地。他们三个
齐齐上前,一个
倒地,另两个却毫不退缩,手中长枪一动,两支长枪
叉在一处,正夹住那
持剑的右手。
好枪法!我暗自赞叹,这时一支箭急
而至,是曹闻道在一边发出的。这一箭本就是在近距离发出,那剑士右手被锁住,
象是挂在那长枪上一般,一脚却已飞踢而出,那箭虽快,也被他一脚踢中,箭矢转向,正
在他身后另一
身上。他在半空中右手一抖,剑已
到左手,右手抓着那两枝长枪的
叉处,
贴着长枪扑了过来,剑尖直指一个士兵的面门。
长枪及远不能及近,一旦被他近身,那这两个士兵就危险了。我这时已然站稳,咬了咬牙,也不顾心
犹存惧意,猛地又冲了上去,百辟刀重新出手,“叮”的一声,那
的剑被我挡开一边。
这时他双足不曾着地,又是在千钧一发之时出手,我才能挡开他的这一剑,不然,只怕这一剑我挡不住,自己反而会受伤。可现在不管我心底有多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由不得我退后了。我一咬牙,
又进了两步,百辟刀直劈而下。
这种剑术我已经领教过一次,我也知道这种剑术手法极是高明,但以前那剑士力量大为不足,刀剑相
,他的剑一下便被我击得偏向一处,只能趁隙攻击,现在这
剑术与那
一模一样,力量也一样不大,在他风驰电掣的剑术下,我要守御那是极难,唯一的取胜之极就是以攻为守,必要让他采取守势。
那
已放开了抓着的长枪,
落到地上,又向后跳了一步。我不等他站稳,
已紧追而上,百辟刀左右斜劈。本以为这两刀至少也能让他迫退几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