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以为是的二太子。
我心急火燎,带着曹闻道他们冲了过去,甄以宁方才在与蛇
作战,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走在我身边。我们只冲了一段,已有不少身上挂花,失了马匹的士兵退下来经过我们。那些伤兵大多受伤很重,总还支撑着逃下来,恐怕还有许多伤兵便在最前线回不来了吧。
我们坚守的这阵势虽不是刻意布成,但已暗合了方圆阵。我带着
赶了没多久,已到了邢铁风他们的
战之地。这儿的地上,到处都是死尸,不过死者大多好象是卞真的手下,杨易和邢铁风的部队并没有太多损失。在
群中,只见二太子带着一批骑军正与蛇
战,七八个
跟在二太子身边形影不离。这些
枪术高强,七八条枪并不主动攻击,只是挡住那些攻到二太子马前的蛇
,大约是二太子的亲兵侍卫。
不管怎么说,二太子冲到如此前沿,至少士气也因他而为之一振。我带着曹闻道他们冲了上去。虽然我们已经算是强弩之末,但蛇
未必能比我们好多少。它们先前与卞真血战,虽然卞真一军几乎损折将尽,蛇
付出的代价也不算小,现在它们的攻势已没有方才那么凶,在诸军的压制下举步维艰。
只是,这也是暂时的吧。我知道蛇
一旦立稳阵脚,那么下一波攻击一定更加强大。
我一催马,冲到二太子边上,但还没靠近,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举枪对准我喝道:“来者何
?”
我把枪横在马上,叫道:“殿下,不要恋战,趁现在退吧。”
二太子正挺枪搠倒一个蛇
。他有五六个极强的侍卫守御,只攻不守,而他的枪术也可圈可点,在帝国军中也算得好了,蛇
单打独斗时不是他的对手。他搠倒了那蛇
,一时意气风发,带转长枪,厉声道:“楚将军,你害怕了么?”
我的确有些害怕。与蛇
战了许多次,我很清楚蛇
的真正力量,二太子却不免有些轻敌了。但他现在正不可一世,我实在无法说通,边上那两个侍卫又将我拦在一边,好象我才是真正的敌手一样。我有些颓唐地退了下去。
这里,已经聚集了杨易、邢铁风、卞真残军共千
左右,加上我和二太子带来的士兵,这些都是帝国军的
兵,蛇
纵然厉害,一时也攻不
我们的防御圈。蛇
大概也万万没有料到营地会遭我们突袭,措手不及之下,到现在仍是混
一片,二太子在侍卫簇拥下倒是所向披靡,锐不可挡,看过去,他果然显得很是英勇。
我有些茫然地站着,忽然甄以宁叫道:“统制,当心!”心惊之下,已见有一枝长枪从一边刺来。那是一个蛇
不知怎么冲过来,正挺枪刺向飞羽的马
。我举枪挡住,只觉两臂一震,枪几乎落地。
力战之下,我的体力已有些不支了。好在那个蛇
并不是有心要攻打我,枪被我挡住后,边上有个骑士飞马过来,一刀斩落,那蛇
横枪一挡,我趁势探枪刺去,正中它肩
。那蛇
惨叫一声,枪滑落下来,那骑士的刀已趁势在枪杆上一滑,它的手指登时被斩断,直飞起来。蛇
还待逞凶,但边上甄以宁与几个士兵早已过来,举枪封住蛇
的退路,数枪并举,那蛇
被刺倒在地。
我抹了把额
的汗水,心里还有些不安。甄以宁忽然叫道:“任将军!是你啊?”
那是任吉?我看了看那骑士,果然,他背后背了一个包裹,在战场上背这种东西有些怪,准是背着一个平地雷。我又惊又喜,道:“任将军,是你么?”
任吉没拿下面罩,只是点了点
。这时,蛇
阵中突然发出了一声呐喊,远远的,我听到一个宏亮的声音道:“左右散开,不要各自为战,齐攻齐守!”
这声音是从蛇
那一片中传出来的,看来是蛇
说的话。这几句话字正腔圆,一点也听不出是蛇
的声音。蛇
听到这命令,忽然象
水一样分开,我们这批
马立刻被挤成了一个楔形。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声音象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很是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蛇
的命令看来
通兵法,蛇
原本
作一团,
数虽多,但反而互相掣肘,听从这道命令后,蛇
一分成两道,登时阵容大为改观,在最前面的杨易与卞真残军当即顶不住了,纷纷溃退。
蛇
现在的唯一缺点,也就是缺少纪律吧。如果能把蛇
组织起来,那么它们必定会成为一支前所未有的强兵,那么我们还能有胜机么?
此时已由不得我多想了,蛇
的这一个反击很厉害,分开合拢,象一把铁钳一样,马上要将我们包围起来。我心
一沉,叫道:“快,快去增援!”
二太子那一支骑军正在奋战,但蛇
层层攻上,真如惊涛骇
,二太子带来的骑兵虽是生力军,仍然挡不住它们的攻击,正节节败退。但是蛇
两翼正在向前,当中却反而后退,看样子,它们是想把我们全部包进去。
我一踢飞羽,曹闻道与甄以宁紧跟在我身边直冲过去。蛇
还没有合围,被我们又后,两翼前端又被我们冲开,无法合拢了。我在马上叫道:“殿下,快走!”
二太子的盔甲也有点歪斜。蛇
现在的攻势一定已超出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