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要出海?你怎么会想到出海征战的?”
李尧天顿了顿,似乎下了个决心,方道:“因为我觉得,这么大的船,在内陆江河之中已不实用,大
是否想将这种巨舰用于海战,所以才来向你打听一下消息。”
我心中一凛。的确,我没有李尧天想得
远,而且我对朝政一点都不感兴趣,平时只关注军队的事,实在说不上来。不过我记得那个南宫闻礼说过,他是郡主一手扶植的,也向我宣誓效忠。他是谏议大夫,应该对朝政相当熟悉,这些
子我从来没去找过他,倒是可以向他打探一下消息。
想得了主意,我道:“李兄,你今天有空么?”
李尧天道:“今天我一天都没事。怎么了?”
我笑道:“这个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去问一下。今天我做东,一块儿喝酒,吃你们那种石
烤
吧。”
一说起石
烤
,李尧天不由舔了舔舌
,笑道:“好啊好啊,不过我胃
很大的,别吃穷了你。”
我笑了:“放心吧,我现在可是偏将军,薪水请你吃一两顿烤
还不在话下。”
现在因为帝国势力未达大江以南,和句罗岛的关系倒一下密切起来,帝都的句罗风味酒馆也多了几家,把军中的事托付给钱文义和曹闻道两
,我和李尧天并马向一个其中一个酒楼走去。我先叫了一个士兵去请南宫闻礼,他马上就会过来的,我和李尧天先找了个楼上的包厢盘腿坐下,叫了几大盆牛羊
,便等着南宫闻礼过来。
一个小伙计将一个炭盆拿过来。和句罗的本土风味稍有不同的事,这酒楼把石
烤
也做了改良,成了石板烤
。一块石板盖在炭盆上,想必也烧了许久了,靠上的一面也显得油光光的。这一面磨得很光,露出里面的底纹,看上去就让
食欲大开,好象这块石
也能吃一样。
那小伙计将食具放好,往石块上洒了些酒。“嗤”一声,一
异香扑鼻而来,他的手向我们一摊道:“请用。”
酒香杂着油香,极是诱
,我知道李尧天定等不及了,便道:“李兄,来,我们先吃吧。”说着,先夹了一片
摊到石板上。
片切得很薄,红红白白的甚是新鲜,一放到石板上便成了褐色。两面一烤,再放进酱汁中一蘸,便可以吃了。
李尧天吃了一片
,道:“楚兄,你叫的这个朋友是谁?”
我道:“他叫南宫闻礼,官拜谏议大夫。”
李尧天道:“是谏议大夫么?他应该知道。”他说着又夹了片
烤了起来。我们两
正自吃着,忽听得有个伙计在外面道:“大
是来找楚休红将军么?这边请。”
我站了起来,对李尧天道:“他来了。”说着拉开门,正见南宫闻礼走上楼来,我忙道:“南宫大
,这儿请。”
南宫闻礼走到我跟前,忽然跪下行了个大礼道:“卑职南宫闻礼见过楚将军。”
南宫闻礼的谏议大夫是文职,论品级,只比我的偏将军低了一级,在这种私下场合也不用行大礼,我吓了一跳,忙扶起他道:“请起请起。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这位是李尧天将军。”
李尧天已经站了起来,向南宫闻礼一拱手道:“南宫大
,久仰大名。”
南宫闻礼微微一笑,道:“李将军的名声才是如雷灌耳。”
我们坐了下来,南宫闻礼一坐下便道:“楚将军,今
叫我来,可有什么事?”
我看了看李尧天,道:“我有一事相询,请问南宫大
,近来朝中有无出海征战之议?”
南宫闻礼眉
一扬,看了看四周,方才小声道:“楚将军轻声。你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他虽然没有承认,但这也已经证明确实有
提出要出海征战了。我吃了一惊,也压低声音道:“真有这事?”
南宫闻礼道:“文侯大
向帝君上过一封奏疏,此后便大力征召造船工匠,并征集海图。我虽不曾看到那份奏折,但听
说,文侯大
确有出海征战之意。”
我想了想道:“大
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我们虽然取得了一个胜利,但这并不是决定
的胜利,帝国军的力量仍嫌不足。在这种时候,另辟海上战线,实属不智。可是我虽然想不通,但是却坚信文侯此举有其
意在。
李尧天忽道:“也许,大
是想打通海上战线吧。”
我道:“陆路还不曾打通,现在就要分兵海战么?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李尧天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楚兄,你不要忘了,在南边,还有一支至今不知底细的力量在。”
我浑身一震,呆了呆,方道:“是五羊城?”
五羊城的面目直到现在为止,仍然模糊不清。郑昭来与文侯见过一次面,但那次文侯又要杀了他,似乎并不是联手的意思。现在帝国南北
通阻断,五羊城究竟如何也没
知道。这座南方的大城究是陷落了,还在仍在苦战,都是个未知数。
李尧天道:“不错,正是五羊城。五羊城至今没有消息,多半还不曾隐落,但我实在想不通蛇
为什么会放着他们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