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蓼惊叫道:“楚将军你还没吃早饭啊?姐姐,我说来得太早了。”
我忙道:“没关系,你们要没吃的话,一块儿吃吧。以前不也一块儿吃的么?”
紫蓼脸上又是一红。当初在高鹫城里,我的食物都是和她们均分的,幸好开始时吃的东西还不算太少,她们吃的又不多,才不至于饿死。白薇道:“好吧,我们再来服侍你吃早饭。”
我笑道:“这可使不得,你们现在身娇
贵,哪有让你们服侍之理。要有机会,我来服侍你们还差不多。”
这已近乎调笑了。紫蓼脸上又是一红,白薇却已叫道:“喂,你给楚将军上一份早点,快一点,别的不用你了。”
那下
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我也坐下来道:“两位段姑娘,方才我听那
说你们是‘段将军’,你们真的是军
?”
帝国从来没有
将,如果共和军有的话,白薇是
将还可信一点,要说紫蓼是
将,那我真想不到。白薇笑道:“跟楚将军这种英雄相比,我们姐妹两个真的要笑死
了。不过我妹妹可是很不错阿,在军中号称‘红
枪’,可以和你楚将军比比。”
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
枪”这种名字,本也有调笑的意味,大概是开玩笑的。紫蓼脸上更红了,推了推白薇道:“姐姐,你胡说什么,让楚将军笑话了。”
我道:“哪里。我倒真想见识一下紫蓼的枪法。”在船上呆了一个多月,对于我这种骑马惯了的
来说,实在很难受,也真想在跑跑马。
白薇道:“楚将军,你真没什么变化,只是成熟了不少。”
我笑道:“那时我还是个毛
小伙子,现在成了中年
吧?”其实今年我也才二十三。只是,二十一岁的我和二十三岁的我确实已如两个世界的
了。
紫蓼“啊”了一声,白薇笑道:“原来楚将军和我们同岁啊。你是几月生
?”
我却是一怔,说真的,以前我还记得自己的生
,但进
军校后,已经忘得一
二净了,现在我到底生于哪一天都记不起来了。我叹道:“好像是秋天吧,我都忘了。”
她们同时笑出声来,白薇笑道:“楚将军,你可真有意思,自己生
也会忘。”
“家父家母俱已见背,也没
帮我记着。”我抓了抓
皮,有点不好意思地讪笑了笑,又道:“对了,你们好么?”
紫蓼忽然道:“姐姐已经嫁
了,楚将军还不知道吧?”
嫁给了郑昭吧?我心
隐隐一痛,脸上仍是笑嘻嘻地道:“是不是郑昭?真要恭喜了。”
白薇只是淡淡一笑,道:“去年就嫁给他了。楚将军你呢?还没成婚吧?”
我发现她眼里隐约有一丝痛楚,难道郑昭待她不好?可是郑昭在船上被我用摄心术制住时,她又十分惊慌,急着来看究竟,似乎两
感
却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她明显不想说这个事,我也不去多问,只是打了个哈哈道:“我这条命都是过了今天就不知道明天在不在了,谁肯嫁给我?”
苏纹月肯嫁给我吧,郡主也肯嫁给我,但都已经去世了。我现在虽然名义上是安乐王的
婿,但实际上安乐王还不肯完全原谅我。一想到郡主,我的神色黯然下来,又道:“曾经有个未婚妻,但还没过门,她就去世了。”
白薇紫蓼两
一下动容,半晌,白薇才轻声道:“楚将军,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我强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哈哈,紫蓼嫁
了没有?”
紫蓼脸上一红,白薇道:“她喜欢的有两个
呢……”
白薇还没说完,紫蓼一推她,道:“姐姐!”白薇道:“怕什么,妹妹你生得好看,喜欢你地任不也更多,连那个法统的小真
看到你也眼珠子骨碌碌
转。”
紫蓼更是大窘,道:“什么呀。”我笑道:“原来法统的
也喜欢紫蓼啊,那是谁?他们可以娶妻的么?”
白薇道:“那是真清真
的徒弟,叫虚心……”
她还没说完,我叫了起来:“什么?是虚心子?”
白薇和紫蓼都吓了一跳,紫蓼睁大了眼看着我,白薇道:“怎么了?楚将军和那虚心子有仇么?”
我道:“哪里。我是在天水省的符敦城认识他们的,后来他们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原来到五羊城来了。”
世界真是小,居然在这儿又碰到两个熟
了。可以说,真清子是我的救命恩
,若不是他教了我摄心术,我不知死掉几回了。他们离开符敦城后到了五羊城,看来,真清子是倾向于共和军的,只是他对我又甚是不错,不知是何用意。
到了现在,我对任何
都起了疑心,不敢过于相信了。
这时紫蓼道:“楚将军你认识虚心子啊,那太好了。”
我道:“是啊,真清真
和虚心真
我都认识。他们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他们。”
紫蓼道:“他整天在工房里,做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那地方旁
不能去的。”
我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