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冲出来，老周会带你去码
的。”
我点了点。在心底，我已经原谅了白薇，却更加痛苦。除了她，白薇大概是第一个让我真正有那种感觉的
子，只是她已经是郑昭的妻子了。
下了车，等了一会，听得巷子后传来车
之声。白薇道：“来了。”她拉了拉我，让我站在路边，一个
已走了过来，小声道：“段将军么？”
白薇迎了上去，道：“车备好了？”
那道：“南武公子已经
待过了。那位先生来了么？”
白薇道：“来了。”她拉了拉我，道：“来，去那辆车底下。”
这是两辆柴
车，车上装的柴禾不少，在车上装得满满的，四周几乎压到了地面，如果车底下躲一个，自然发现不了。我紧了紧腰带，把腰刀别到衣服里面，便要爬到车下，白薇又拉住我，小声道：“小心点。”
我看了看她，她眼中带着忧伤，我微微一笑，道：“我命很大的，你放心。”
钻进车下，这车底盘离地还不到两尺，钉了两根木条，我可以抓住木条，把身体贴在底盘上。虽然这样很累，但从这儿去那夜明楼只不过一点点距离，这样一段我还受得了。
一钻进车下，抓住那两根木条，我的脸几乎要擦到地面了。从这儿只可以看到白薇的双脚。这时白薇又弯下腰，小声道：“保重吧，别勉强。”
在这儿连点都不行，我只是回答了一个“是”，车子便开动了。
五羊城的街道都是青石板，清扫得很
净，我也暗中感激何从景。如果是泥地的话，车子开动时腾起来的灰尘便足以呛死我了。车走辚辚，转眼便出了那巷子，到了夜明楼门
。门一个守卫喝道：“什么的？”那赶车的道：“林大命我们送柴来的。”
这时从里面有个出来，叫道：“你们可来了，快点快点，菜都上锅了，再不来，连饭都要夹生了。”一边说着，嘴里还骂骂咧咧地道：“他妈的，明明知道今天有客来，怎么不多备些柴，弄得手忙脚
。”想必是个厨子。
这也是那南武公子安排好的吧，我暗自佩服不已。苍月公这个儿子我虽然还不曾见过，但这心思如此缜密，考虑得大是周到，如果夜明楼里柴并不缺乏，莫名其妙地送两车柴来一定会让怀疑。这个把前因后果都想进去了，单从这一点上来看，也大是不凡。现在他是个有力的臂助，但将来，这个一定会是个危险的敌。
车子一进门，那厨子道：“就停这儿吧，我们来卸，不用你们了，你们去帐房领赏钱吧。”
赶车的道：“那可不成啊，我们还要把车卸了送回去呢。”
那厨子道：“不用了，城主待过，今天外不得靠近夜明楼，这两辆车会有送回远司去的。现在也急用，不必送到柴房了，直接去厨房门。”
一听这话，我心中暗自叫苦。南武公子再厉害，看样子也没能买通这厨子，如果柴车被带到厨房门的空旷之地，在那儿要是下车定会被发现，我还没行动便已露馅了。
我正想着该如何是好，边上忽地有个大叫道：“停车！停车！”这叫得甚响，那厨子也吓了一跳，道：“齐大，怎么了？”
那姓齐的道：“妈的，这柴擦到城主的车了！快闪开。”
从车下看出去，只能看到那些的脚。我躲的这辆车走在前面，那姓齐的叫的是另一辆车。他一叫，几个都凑了过去，那厨子嘴里道：“哪儿哪儿，谢天谢地，还没碰到。”说到最后时如释重负，看来柴是差点要被擦上了。
此时两辆车都停了下来。我看了看周围，左边是一大堆，右边则是另一堆车，那多半便是何从景的车队了。我心灵光一闪，松开了手，极快地一翻，从车前翻了出去。我身上穿着短衣，腰刀也已放在里面了，流星锤和手弩这些零碎又没带，翻出去时无声无息。
一出这辆车，我正想找个暗处躲藏，但定睛看时，却不禁暗自叫苦。右边是一大列车子，都是靠墙停放的，柴房却是在左墙根。此时所有都聚在第二辆柴车后面，现在还没发现我，但我要躲进柴房的话，就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跑过去不可了。我连忙闪到一辆暗地里的车后，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得有个喝道：“出什么事了？”
这看来地位更高，那姓齐的连忙跑过去道：“明大，这辆车的柴挂到城主的车子了。”
那明大看来也吓了一跳，道：“什么？该死！没碰坏吧？”
厨子道：“没有没有，差点碰上，还没碰上。”他说得很急，看来要是真碰上了，这罪责可不小。
那明大道：“那快挪开，别碰上了，要是碰坏了城主的车子，连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厨子道：“是，是。快把车卸到柴房去。”这后一句话是对那两个赶车的说的了。我一听柴车又要到柴房去，心中大是着急，正要再钻到车下，却听得那明大道：“等等，让我看看。”
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