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丧失了斗志。现在这些蛇
一定也发现了这个结果吧，
一封，它们败退，就是死路一条了。知道被天法师背弃，恐怕也是这些坚守防线的蛇突然间崩溃的原因之一。我也不好对杨易说那个天法师其实并不是蛇，只是道：“杨兄，神龙炮马上就要运来。”
杨易脸上露出喜色，道：“好极了。我正担心甘隆会拖拖拉拉走到什么时候，他来了就好。对着那些石块轰上几炮，不倒也要轰出条缝。”
我道：“仁字营损失如何？”
杨易刚才还一脸喜气，此时脸一下拉长了，道：“禀都督，末将该死，此战开始以来，仁字营减员已达一半以上。”
杨易向来沉稳至极，喜怒从不形于色，但现在也有些冲动了。这一波攻击，对他的震动实在太大了，战果从来没有如此辉煌，而损失也从来没有如此之大。仁字营向来以减员少著称，杨易在军中挑选几十个伶俐的士兵学了些包扎急救之类，在营中成立一个急救营，随时救助受伤的同袍，效果极好。这一点我在诸军中推广，但实行得最好的还是仁字营。但即使这样，仁字营还是损失了一半的弟兄，他心里定然不好受。
我道：“杨兄不要自责了，战争就是如此。只有流过鲜血，才真正懂得和平的可贵。”
杨易苦笑道：“我宁可永远不懂，也不希望留那么多血。”
我被他说得噎住了。他说得没有错，只是现在说来似乎是在有意反驳我，以杨易平
的
格是绝对不会这样说的。我不再说这些，回
看了看道：“火军团呢？请他们再快一点。”
杨易道：“甘将军应该马上就要来了。”
我本来是扯开话题，没想到杨易反来安慰我了。我暗自苦笑，道：“杨将军，你听过里面有什么异响么？”
杨易脸上有些诧异，行了个礼道：“都督，末将确实听过里面传来隐隐锤凿之声，想必它们是在凿下石块来堵住。”
这一点我倒没有想到。看来，若再不快些打
这道门，只怕会越来越难了。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的话，那我下半生也不必睡个安稳觉了。我心里一阵焦躁，道：“去看看那吧。”
那个并不算甚大，约莫是个径可丈许的圆，只是现在堆了很多石块，将堵得严严实实。想凿开这，没有一两天是办不到的。
小王子咂舌道：“蛇力气好大！这片刻就把堵这么死。”
我见的士兵居然并不在挖那些碎石，反倒往地下挖去。我一怔，脑中一亮，叫道：“杨兄，好计！”
杨易定然发现强行挖出石块已近乎不可能，但这底却仍有泥土，他将的底部挖空，只留一层厚土，再用炸雷将土层炸开，那些堵住的石块就会自行掉落地底的中。与直接挖石块相比，这样要容易得多。杨易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道：“这山体都是坚石，虽然一块还
是泥土，但挖
三尺就碰到石骨。加蛇不停地从里面补上石块，甘将军晚一刻到，这条计失败的可能就大一分。”
我道：“军中炸雷都已用完了？”
杨易点点道：“一点不剩。”诸军中原本都带有一些炸雷，但这一战从早打到晚，已经用得
净净。因为知道这是最后一仗了，全都不再节约火器，但没想到蛇最后却来了这么个最笨又最有效的计策，让我们居然毫无办法。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问过邵将军么？”
邵风观的风军团用的是轰天雷。轰天雷因为要携带上天，不能过重，所以和平地雷相比，轰天雷的声响和浓烟要大得多，但
炸威力却要小一些。只是不管如何，轰天雷也能炸，多放几个一样可以把泥层炸开。
杨易怔了怔，道：“末将该死，尚不曾请教邵将军……”
他话音未落，边上我的一个亲兵忽然过来道：“都督，邵将军到。”
邵风观说到就到，我又惊又喜，道：“快让他过来！”
急之下，连客套礼貌都没有了。好在邵风观与我相知甚
，他并不会介意的。
那亲兵答应一声，刚要回，群中忽然让开一条道，三匹马已疾驰而来，正是邵风观。我迎了上去，高声叫道：“邵将军！”
邵风观马骑得很快。到了我近前，他翻身下马，从马鞍后掏出两个圆球道：“楚兄，我这儿还剩两个轰天雷，我想你定然要用。”
我笑道：“邵兄，你真是雪中送炭啊。”接过那两个轰天雷，递给杨易，道：“先用这个吧。”
此时在挖的士兵已将那挖得甚，杨易上前将挖的士兵都叫了出来，让他们把那两个轰天雷放好。过了一阵，从中奔出两个士兵，杨易也带马向我们过来，叫道：“小心了！”杨易刚过来，只听得天崩地裂一声响，从那的地
里
出一道两三尺许长的火舌，只是堵住的石块却纹丝不动。我呆了呆，道：“失败了？”
杨易翻身下马，伏在地上听了听，叫道：“大家小心！备好刀枪！”
他话刚说完，却听得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