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对禁军三营整治,所以要严防帝都出现骚动。现在兵员不足,禁军三营经过整顿,现在近卫军、五大营和执金吾的战力虽与当初不可同
而语,但兵力有所下降,近卫军和五大营都缩编为五千,执金吾则为三千。我道: “陛下对禁军也要下手了?”
邵风观点点
,道: “禁军中有不少是大
提拔起来的,属于他的心腹之
也不知有多少。大
还在,陛下不敢对禁军动太多,但卧榻之旁有这么个大患, 终究寝食难安。陛下让我过来,本来是为主持此事, 可惜今
未能得手,我再呆下去,大
只怕会铤而走险,所以他要动用你这支兵力。”
我大吃一惊,道:“今天陛下对大
动手了?”
邵风观眼里闪过一丝嘲弄之意,道: “楚兄,你也真是厚道
。”
我迟疑着道:“是那支万波息笛?”
“正是。”邵风观冷冷一笑,“那笛子里装着玄冰魄,这种东西沾热即化。大
若是寻常吹奏,热气一
笛腹,毒气立即散发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便
掉他了。可惜大
终究不是寻常
,我早就说过这种诡道是行不通的,大
自己便是诡道大行家, 何况是这种
形。计是好计, 可惜用迟了一年。”
我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今天文侯吹完笛,帝君
顶的梅花会纷纷飘落了,而帝君也面色大变。假如当初帝君未曾下手便用此计,文侯只怕真会上当,但现在文侯已是加意提防, 再使这等诡计便会弄巧成拙。幸好今天文侯反击也失了手,不然中招的反是帝君自己。我沉吟了一下,道:“那一年前为什么不这般下手?”
邵风观笑了笑,道: “陛下和张龙友的事,我们怎么知道。何况毕胡子不是轻易上钩的
,那时我们又正豁出命去与蛇
死战,帝都全是大
的天下,那时大
要下手,倒是手到擒来,大
也错失了良机,哈哈,各输一招。”
我心下释然。这一类
险的计谋要实现原本就是天时地利
和三者缺一不可的,时过境迁,终究难成。我叹道: “其实大
也应该没有反叛之心吧。不然,他早该动手了。 ”
邵风观鼻子里又是哼了一声,我道: “怎么了?”
“时也,运也。大
不是池中物,他被陛下和张龙友整得那么惨,哪会不起二心的。 ”邵风观长叹了一声,拍拍我的肩道:“楚兄,你的运气实在太好。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几乎不敢相信你居然活到了现在这位置。”
我不由苦笑,道: “也许,因为旁
都不会防我吧。”
邵风观脸色突然一变。我的心也一沉,道: “怎么了?”
邵风观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 “楚兄,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将来一定活得比我长,活到这位置是实至名归。 ”
我笑道: “行了行了,何前倨后恭如此。”
“不是拍你的马
, ”邵风观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你不蠢,
也够
细,何况你还有个最大的武器,就是让旁
以为你这
忠厚老实,却
不知你对旁
总是防备万端。说到底,我是把刀子拿在手上,你却在袖子里藏着一把吹毛立断的利刃。 ”
我笑骂道: “你把我也说得太
险了吧,我哪有这样子。”
邵风观正色道: “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的实力。就像我们同时离弃了大
,但大
恨的却是我,对你他仍然怀有希望。 ”他突然凑
近了,低声道:“说实话,楚兄,现在你有没有心思重回大
帐下?”
我吃了一惊。帝君把他当成与张龙友不相上下的心腹, 这次对付文侯,便连我都不知道,可是邵风观内心居然仍然有二心。 我也低声道: “你
怎么说出这等话来?”
邵风观耳语似地道:“陛下与大
已经马上就要公然决裂了。如果此时帮大
一把,那是雪中送炭,事成后必然得益不小。 我真的想问你, 你有没有做好选择?”
我叹了
气,道:“这条路走得太远了,我走不了回
路。 ”
我也知道文侯的能力远远超过帝君。现在虽然中了计,但文侯现在如此隐忍,定然在谋求大事。帝君不算如何圣明,但他至少有一点远远胜过文侯,他能够接受共和军的要求,成立立宪制。如果文侯坐上了帝位,我敢说他必定大权独揽,定要消灭共和军, 那时烽烟又将燃起, 生灵又要遭到一回涂炭。邵风观考虑的只是哪一方更有利,但我与他不同,所以现在我其实已经没得选择了,只能走下去。
邵风观道:“那就好。”他抬起
,看着我道:“你可别骗我,我的
命现在可都掌握在你手上。”
即使我选错了,邵兄,你也不要怪我。我想着,重重点点
,心
突然又是一阵疼痛。邵风观是今世奇才,我也不想与他成为敌
。即使我选错了,也只能走下去。
邵风观松了
气,正色道:“那么依计行事吧。大
虽强,不过张龙友这小子心计不弱,不见得比大
差多少。再有你们协助,大
一招不慎,再想翻身已经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