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不知要多损多少不必要的耗费。裴公的才智担当,实在令
佩服。”
裴旻说了一声“过奖”,脸上却无多少得色。
现在的他过着轻车革带、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这种生活是怎么来的?
是天下百姓供奉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民脂民膏。
他花费的每一个通宝,都是百姓的血汗。
吃水不忘挖井
。
能让百姓们得些实惠,才不愧受百姓的供奉。
动动嘴皮子,能够节省一大笔财富。在裴旻看来,是份内之事,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宋璟续道:“明
面前,不说暗语。今
我们是为世家而来,并非是为他们说
,实在是觉得,对于他们施以惩戒足以。真要做到极处,不利于天下,更不利于百姓。”
裴旻不动声色的笑道:“宋相的来意,某了解了。您说的确实不无道理,只是说来也怪。某才是给诬告的那个,最无辜的是我才对。结果,这么多天了,一个上门道歉赔罪的都没有。都跑你们府上求
去了,你们说,这算不算奇事,怪事?”
“某出
御史台的时候,当年的御史大夫程公行湛,教导某言‘御史不是酷吏,御史台的目的亦不是抓
,而是以监察制度来预防官员贪渎’。同样一个道理惩戒的用意,不在于惩处,而是要对方知道错,并且诚心改过。这没感受到对方的诚心诚意,宋相认为,某这心
火气,消得下去?”
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宋璟明白了裴旻的意思,其他
也不再劝说。
东扯西扯了一番,先后告辞离去了。
他们几
出了裴府,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楼相聚,商讨着裴旻的意图。
宋璟身为首相,
知裴旻在影响力跟号召力:“看来裴公早有打算,就等着他
上门谈条件呢!在下有一种预感,世家这次会让国公拔下一层皮!”
张说亦道:“国公向来不以常理出牌,可每每却能获得奇效。虽不知他用意何在,心底却有些期待了。”
苏颋轻松的伸着懒腰道:“事不关己,己不
心。接下来就看他们商议结果了,反正与我们无关。耳根子,也终于能够亲近了。”
“大善!”
当天,裴旻又受到了多张拜帖,这次拜访的是几大世家的掌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