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只要划得来,刀
上的血也要去舐,风险总有
肯背的,要紧的是一定要有担保。”
“怎么样担保呢?”
“最好,当然是我们浙江有公事给他们,这一层怕办不到,那就只有另想别法,法子总有的,我先要请问,要垫的漕米有多少?”
“我查过帐了,一共还缺十四万五千石。”
“这数目也还不大。”胡雪岩说,“我来托钱庄保付,粮商总可以放心了。”
“好极了。是托信和?”
“请信和转托上海的钱庄,这一节一定可以办得到。不过抚台那里总要有句话,我劝你直接去看黄抚台,省得其中传话有周折。”
“这个,”王有龄有些不以为然,“既然藩台、粮道去请示,当然有确实回话给我。似乎不必多此一举。”
“其中另有道理。”胡雪岩放低了声音说,“作兴抚合另有
代,譬如说,什么开销要打在里
,他不便自己开
,更不便跟藩台说,全靠你识趣,提他一个
,他才会有话
下来!”
“啊!”王有龄恍然大悟,不断点
。
“还有一层,藩台跟粮道那里也要去安排好。就算他们自己清廉,手底下的
,个个眼红,谁不当你这一趟是可以‘吃饱’的好差使?没有好处,一定要出花样。”
王有龄越发惊奇了,“真正想不到!雪岩,”他说,“你做官这么内行!”
“做官跟做生意的道理是一样的。”
听得这话,王有龄有些想笑。但仔细想一想,胡雪岩的话虽话得直率,却是鞭辟
里的实
。反正这件事一开
就走的是小路,既然走了小路,就索
把它走通。只要浙江的漕粮
足,不误朝廷正用,其他都好商量。如果小路走得半途而废,中间出了
子,虽有上司在上面顶着,但出面的是自己,首当其冲,必受大害。
这样一想,他就觉得胡雪岩的话,真个是“金玉良言”。这个
也是自己万万少不得的。
“雪岩,我想这样,我马上替你报捐,有了‘实收’,谁也不能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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