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运到浏河,由青浦、嘉定这一条路走,是不可能了。“那么,该怎么走呢?”
“要兜圈子!”尤五蘸青茶在桌上画出路线:“从嘉兴往北,由吴江,昆山、太仓到浏河。”
“这真是兜了个大圈子。”胡雪岩又问,“太仓是不是靠近嘉定?”
“是啊,太仓在嘉定西北,四五十里路。”说着,他
看了胡雪岩一眼,意思是要当心周立春劫漕米。
胡雪岩心里明白,灵机一动,笑嘻嘻地说道:“尤五哥,你的生意来了,靠
卖铜钿,浙江冬漕,最后到训河那段路,归你包运好不好?”
这是顺理成章,极妙的事,但尤五因为来之太易,反有天下哪有这种好事的感觉,一时竟茫然不知所答。
“怎么样?”胡雪岩催促着说,“这件事我有把握,完全可以作主,只等你一句话,事
就算定局。”
“不晓得‘那方面’
不买我的帐?”尤五踌躇着说。
出
关系,就在这一点上,所谓“靠
,卖铜钿”也就是这一点,胡雪岩说道:“尤五哥,别的我都可以替你出主意,这方面要你自己才有数,我不便说什么!”
“是的。”尤五
点
。“这要我自己定主意。说实话,既然答应下来,要有肩胛,不能做连累你和王知府的荒唐事。这样,为求稳当,我只能暂且答应你。好在
子也还早,我托
跟‘圈吉’去打个招呼看看,如果
气不妙,我立刻通知你,只当没有说过这回事。你看怎么样?”
“你怎么说,怎么说。我们假定事在必成,先商量商量怎么个办法。”
于是议定浙江清船到吴江,归尤五接驳转运,到浏河海
为止。因为包运要担风险,水脚自然不能照常例计算。胡雪岩答应为他力争,多一个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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