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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丽塔(洛莉塔、Lol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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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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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的画”,说明上这样写着。我把这下流东西拂到一边。立刻又假装要把它找回来,她却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抓住她细软、瘦峭的手腕时,杂志象迷的鸟逃到地上。她挣脱了我,向后一例,靠在沙发的右角里。然后,极其简短自然地,这厚颜的孩子把她的腿伸到我的大腿上。

这时我的兴奋已处在疯狂的边缘;同时我也疯狂地狡猾。坐在沙发上,通过一连串隐秘的小动作,我终于把我遮掩的欲望谐调进她坦诚的四肢里。为了这次谋的成功,我需要进行隐秘的调整,但改变这孩的注意力却不是易事。我喋喋不体,紧赶慢追,上气不接下气,又假装牙疼解释我断断续续的话语——所有的时候都用一只癫狂的内眼盯在不远处我金色的目标.士。我小心谨慎地增加着魔幻般的摩挲,以一种如果不是实在的,也是幻象的感觉,在两条横过我膝盖的灼热玉腿与无以言传的欲望隐蔽的膨胀之间摩挲,那感觉废除了生理上坚不可摧、但心理上异常脆弱的阻隔物质(睡衣与长袍)的质地。我在喋喋不体中,突然记起一首当时非常流行的傻歌词,我稍加改动,吟诵起来——噢,我的卡门,我的小卡门,是什么,是什么,那些良宵,还有星星,还有汽车,还有酒吧,还有酒保;我不住就这样念来念去,在它奇特的指挥下(奇特是因为改动过)制住她;我自始至终都万分惧怕,怕上帝可能来搅,会在我全神贯注的感觉中挪走那金色的重负,这种焦虑迫使我在差不多第一分钟的时间里行动更为犹豫,而不是对经过慎重调整的享受表现出两厢愿。闪耀的是星,汽车停好,以及酒吧和酒保,现在都被她翻了个;她的歌声盗走并修正了我篡改过的音调。她声音美妙,甜似苹果。她的双腿稍稍蜷曲,放在我活力充沛的大腿上:我轻轻拍着;她懒洋洋地倚在右角里,几乎是仰卧着,少劳拉,啃着她忘不掉的水果,含着果汁唱着歌,丢掉她的拖鞋,挠着她光着脚湿德德的后跟,靠着沙发上我左边的那堆旧杂志——她的每一个举动,每走一步,每出一声,都促使我一会儿隐匿,一会儿扩张在兽与美丽之间——我令作呕、燃烧防兽与她纯洁的棉袍下她肢体的美丽之间——能感知的秘密。

在我指尖的摸索下,我感觉到她的汗毛轻轻地竖立在她的胫骨上。我迷失在笼罩着小黑兹的那火辣辣如夏般光焰的健康热气中。让她留在这里,让她留在这里……当她用’力将那个光溜溜的苹果核扔进炉围里时,她年轻的身躯,她毫无羞怯、天真的腿和圆圆的,都在我紧张而暗藏诡计膝盖上辗过;突然间,一神秘的感觉涌上心。我走进一个实在的平面,那里的一切都无所谓,除了快乐的注酝酿在我的体内。开始时是我最处的根甜美的伸延,变成了赤热的刺痛,此刻是已经达到那完全安全、自信和可靠的境界,不会在感觉生活的其它地方找到。带着一种这样建立起来,并顺利走向终极骚动的层炽热的甜蜜感,我觉得我可以放慢了,延长那份赤热。洛丽塔唯我占有了,但她是安全的。稀疏的阳光在斑驳的白杨树中跳跃;我们两个狂热而神圣地独自在一起;我凝望着她,玫瑰的颜色,沐在金灿灿的尘埃里,漠视了我抑制的喜悦的面纱,她不知道这些,她完全不一样,阳光在她的唇上,她的嘴唇显然还在颤动着,哼哼着“卡门酒保”的歌谣;我对那却已完全无知了。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享乐的神经已经露出来。克劳兹的血粒进了那个狂的阶段。最小的快乐将足以使整个天堂松懈。

我不再是“猎犬亨伯特”,那个双眼忧郁、堕落的下流痞紧抱住将把他踢走的靴子。我高居遭耻笑的困苦之上,超乎报应的可能之外。在我自建的土耳其皇宫里,我是位发光发热、强壮的士耳其皇帝,绝对自由,无所顾忌,此时是要推迟对他的最年轻、最娇弱那一时刻的真正享受。停止在那欲沉迷的渊边缘,我不住跟着她重复吉祥的歌词——酒保,危险的,我迷的,我的卡门,阿门,啊哈阿门——就象一个在梦中说着笑着,同时我快乐的手摸着她晴朗的双腿,摸到端庄的影所允许的高度。前一天,她曾在大厅里碰撞了一只沉重的箱子——“看,看,”——我气喘嘘嘘——“看你了什么,你看你怎么搞的,啊,看!”我起誓,在她可感少的大腿上确有一块黄紫色的淤伤,我用粗大,满是汗毛的手按摩着它,又缓缓掩住它——而且正由于她穿着非常敷衍了事的内衣,以至于就好象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肌发达的手指触摸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就象你或许会搔弄和抚抱一个咯咯笑的孩儿——就象那——而且:

“噢,根本不怎么样,”她叫道,嗓音里有一个突然振颤的音符,能蠕动起来,局促不安,把朝后摆去,半转过身,牙齿咬住地晶光闪烁的下唇,两我呻吟的嘴,法庭的先生们,几乎移到她赤棵约玉颈,当时我压住她约右,这是男或鬼兽所知道的,最长时间狂喜的最后颤动。

刚刚完毕(好象我们一直在搏斗,现在我的手松懈下来)

她就滚下沙发,一蹦一跳——几乎是单脚——好去接那个响亮慑的电话,我以为它可能已经响了几十年。她站在那儿,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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