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当然,对付几盅还是没问题的。
酒过三巡,班况方道:“曾闻挟言道,张君博学多才,通晓地理,天下四极,无有不知。吾尝将张君当
所言,说与达远贤弟听,达远异之。那大秦之国,他也是前番至大月氏行商时,方听闻一大夏胡商说起,其国
况,与张君所言近似”
班行笑道:“说来可笑,某在此前,还想将张君招
敝商团。如今得见张君风采,便知某那小池,难容张君这等蛟龙啊!”
张放毛逊道:“杏只是纸上谈兵而已,莫说那极西之地,便是西域,亦未曾涉足,岂敢在班门弄斧。”
“班门”弄斧,还真是形象,班况与班行相顾宛尔。而班沅君则安安静静坐在父亲与堂叔身后,双手
叠于膝,垂含笑,十足的书香门第戌
之状。
班况沉吟道:“张君言语的确是纯正的长安
音,又有如此风采学识,可想而知,必是长安
氏,且出身不凡·安张氏权贵豪门唔,待老夫
秋之后
长安述职,或可替张君打听一番。”
张放连忙鞠礼致谢,心
苦笑,自己的名字与这具身体完全是两码事,用“张放”这名字到长安查询,能查得到才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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