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能有几
看透
心呢?”
蔡攸眼神闪烁,而后若有所思的说道:“酋长,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话,就算你发现了那根药杵,最终还是没有相信乌库丝在汤药里下毒,是吧?”
“不错!”
完颜劾里钵当即就承认了下来,而后缓缓说道:“老夫当时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说起来,乌库丝给老夫煎药,少说也有一年多了。老夫除了老毛病以外,并没有出现任何异样,所以老夫也并没有追究乌库丝,却不想前天老夫喝下汤药后,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很快就失去了知觉,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
说着,完颜劾里钵定定的看着蔡攸,沉声说道:“蔡公子,老夫之所以把整件事
一丝不拉的告诉你,就已经没有把蔡公子你当作外
,所以这些事
还请蔡公子代为保密!”
对于这点,就算是完颜劾里钵不说,他也自是明白的很,当下,蔡攸微微一笑,而后说道:“酋长放心,我蔡攸绝对不是长舌之
,今天你对我所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露出去的!”
完颜劾里钵当即点点
,笑着说道:“跟明白
说话,果然不用费劲儿!呵呵!”
蔡攸话语一顿,而后郑重其事的说道:“酋长,其实乌库丝的真正身份,在下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嗯?什么!”
完颜劾里钵眼中尽是难以言明的惊异之色,当下狐疑的看着蔡攸,说道:“蔡公子,你是如何得知的?”
蔡攸说道:“酋长,说起来,我也是在十分偶然的
况下探知的!在下为了偷取辽阳王的宝参,误打误撞的就进到了耶律不仁书房的密室当中,而密室的墙上,挂着的都是一些与辽阳王有染的
子的描摹画像,虽然这里面没有乌库丝的,但是下面却放着一个红盒子,而那盒子里面装着的正是乌库丝的画像,不瞒酋长。据在下判断,这幅画像应该是乌库丝十多年前的描摹!”
说着,蔡攸抬
看了完颜劾里钵一眼,又道:“所以,当时我便对乌库丝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而我回来后,又听闻酋长病重在床,所以我便做了个大胆的推测,乌库丝为了配合耶律不仁进攻
真族,所以就先行对酋长下手,而其中的道理,我想并不需要多说,酋长自然是心中明白的很!还有,乌库丝那根药杵之中所装的乃是一些不知名的慢
毒药,虽不能一下子夺
命,但如果毒素积累到一定程度,也自是杀
于无形之中!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酋长平
里所谓的那些老毛病,就是被乌库丝所赐!”
“不错,正是如此!”
完颜劾里钵越听越生气,不禁冷哼两声,眼中不时闪烁着害
的冷光:“都说是最毒
心,老夫总算是见识到了!”
“酋长,在下敢问一句,你与这乌库丝是如何相识的呢?”
“大约是十八年前,老夫与各位首领在北场一块打猎,正好遇见几个辽兵在调戏一个妙龄
子,正是乌库丝,老夫平
里最看不惯的便是这些欺男霸
之事,所以当时老夫一个按捺不住,便出手将乌库丝救下来,然后护送到了族里!经过询问,这才知道乌库丝家里已经没了亲
!”
“酋长,所以你便把乌库丝留了下来,而且收为妃子,是吧?”
“不错!”
完颜劾里钵轻叹一声,而后说道:“当时老夫一是贪恋乌库丝的美色,再者见她孤苦伶仃,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谁知道这竟然是一个天大的
谋,乌库丝竟然是耶律不仁派到我身边的
细,哼!简直是岂有此理!”
蔡攸摇摇
,而后说道:“酋长,其实这件事
,换作是谁,也难以甄别,毕竟乌库丝潜伏在这里不是一两天,而是整整十九年,如此旷
持久的
谋,也算是闻所未闻了!”
这时,完颜劾里钵眼神一沉,缓缓说道:“蔡公子,以你的能力,帮我办成这两件事
,应该没有问题吧?”
蔡攸暗哼一声,定定的看着完颜劾里钵,笑着说道:“酋长,为了得到子母参,在下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自是要帮你完成这两件事
的!”
说罢,蔡攸稍稍思索片刻,接着说道:“酋长,饭要一
一
吃,而事
也就要一件一件办,所以在下就先打算帮助阿骨打赢得这次的比试,至于让乌库丝显出原形,还是等上一件事
办完之后再说吧!”
对于蔡攸的提议,完颜劾里钵稍稍考虑了一下,便点
答应了下来:“也好,事
有轻重缓急,那就先让乌库丝逍遥几天吧!”
蔡攸点点
,提醒说道:“酋长,虽是如此,我希望在确定乌库丝真实身份之前,你不要过多冷落乌库丝,以免让她产生怀疑!”
听到这里,完颜劾里钵脸上当即显出为难之色,不过片刻后,强自点
说道:“好!老夫答应你,在此之前,一定不会让乌库丝疑心的!”
这时,蔡攸摸摸鼻子,故意咳嗽一声,而后嘿嘿说道:“酋长,即是谈生意,那么总得先让在下看一下子母参吧?当然,我并不是不信任酋长,只是在下有一个毛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么办起事来,可就有些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