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会有任何结果,甚至会危及他的
命。”
孔晟笑了笑:“先生所言甚是,那袁瑛谋划多时,如今又煽动蛊惑十余万众,声势浩大,岂能因为袁晁三两句话就放弃唾手可得的基业局面?显然是不可能的。”
杨统皱了皱眉,心道你既然知道袁晁此去毫无结果,还有
命之忧,为何还要让他去呢?这不是让袁晁去送死吗?
似是看出了杨统的担心,孔晟耸耸肩笑道:“但袁晁劝降固然无果,却不至于危及
命。那袁瑛和袁晁本为堂兄弟……孔某之所以让袁晁去劝降,实则是为了让袁晁心安罢了。”
孔晟说得没有错。袁瑛起事,袁晁心里必然存有心病。而他与袁瑛的关系也不可能长久保持秘密,一旦传扬开去,他很难在孔晟身边做事了——无论是为了自己心理上的安慰,还是为了做给外
看,袁晁都必须要走上这么一遭。
杨统
吸了一
气,抱拳躬身道:“在下浅薄,不明郡王
意,实在是汗颜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