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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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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到刘弘基惊诧了,在他印象中,李建成的妹妹李婉儿是个非常文静的小孩,见从来都是笑不露齿。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自从世民开始习武起,婉儿就陪着一起学,到了现在,甭说同龄子,一般少年都不是她的对手!”李建成笑着摇,语气听起来却带着几分自豪。

一切话题都是家事,李旭虽然在一旁不上话,但也能看出来李建成和弟弟、妹妹之间的感非常好。在李旭很小的时候,他哥哥李亮就战死在辽东,所以他心中对兄弟之甚为渴望。见了李建成脸上真挚的表,心里对此的好感不觉又多了几分。

“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去花园看看世民,他也很想念弘基兄呢!”聊了一会儿家事后,李建成笑着提议。

“也好,多年不见了,不知道小家伙长高没有?”刘弘基笑着答应。

这回见的不是眷,李旭自然在被邀之列。三谈谈说说,且聊且走,不一会儿来到后花园外。隔着照壁,就听见了里边的萧萧风声。

“这就是了,除了他,谁也不好拉弓拉得这么上瘾!”李建成摇,笑叹。命令仆不要通禀,径自带了两个朋友闯了进去。

李旭急行数步,从建成身后向前观望,只见一个尚未束发的少年正在弯弓靶,不知道准如何,靶子的位置却放在七十步之外。少年旁边,是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妙龄少,手里不像传说中大户子般拿着一柄团扇,而是握了双鼓锤,正随时准备为少年擂鼓助威。

听门有脚步声响,正在箭的少年没有抬,先将手中羽箭放出去,然后看都不看地问道:“大哥怎么有空来了,难道你今天肯跟我比武了么?”

“大哥怎么来了,今天不忙么?”少注意到了自家兄长旁边还有外,放下鼓锤,上前问候。

“我得帮爹处理一大堆事,哪有功夫陪你练武。有来看你了,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否还记得!”李建成笑了笑,向弟弟和妹妹提醒。

“有来看我?”持弓的少年抬起,明亮的眼睛流星般在刘、李二身上打了个转,随即扔下角弓,大笑着跑上前来。

“原来是弘基兄,多年不见,大兄可是黑了!”少年一边施礼,一边喊道。

“见过世民贤弟,见过婉儿妹妹!”刘弘基赶紧上前半步,向正在以平揖相拜的李氏姐弟还以平揖。

“他们说有贵客登门,我还惊诧是哪个胆大的贵客,居然敢到边塞之地来看爹爹,原来是弘基兄。这帮愚蠢的家伙,弘基兄是自家,又怎能算客!”李世民年高兴地叫道,稚的面孔因为过度兴奋而变成了红色。

“我还带了个兄弟,是你的同族,年龄好像比你大两岁!”刘弘基笑着把李旭扯过来,介绍。

李世民和李婉儿听了,立刻笑着上前问候。李旭岂敢让两个国公的子给自己行礼,赶紧抢前半步,拱手道:“上谷李仲坚见过二公子,见过大小姐!”

从服色上,李家姐弟已经看出对方没有功名在身,所以也只能虚拢双手,以半礼相还。三刚刚互相见礼完毕,世民立刻上前拉住刘弘基的胳膊,大叫着请求:“弘基兄走南闯北,武艺肯定又进了。不如下场指点小弟几招,以慰小弟思兄之苦,如何?”

注1:李婉儿,即平阳公主,李渊的十九个儿之一,与建成,世民,元吉三为同母所生。宋代后修史,子不记录名字,因此史上仅留其名。清末演义中称其为李婉儿,黄易先生杜撰其为李秀宁。李渊起兵时,李世民十九岁,而平阳公主已经出嫁多年。所以,应为世民之姐而非其妹。

刘弘基已经年近而立,自然不肯与李世民这个才十四岁的孩子动手。急之下,眼角余光扫到了李旭,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拍了拍李世民的肩膀,他笑着将祸水东引:“二郎想找讨教武艺,何不寻一个年龄和自己相仿之。他春天时在塞上曾阵斩索奚部可汗俟力弗,古之秦舞阳之勇,亦不过如此……”(注1)

“当真!”建成、婉儿、世民兄妹三同声惊叫,再度打量李旭,才发现对方虽然穿了一身书生衣冠,腰上别了一把连母都杀不起的饰剑,那幅骨架和身高却绝不是一个书生所有。不由的,三对刘弘基的话信了几分,目光中也随即露出些佩服之色来。

“你们可以问问他自己可有此事!”刘弘基微微一笑,趁热打铁。李旭出身寒微,这是他与建成、世民等世家子弟往时的一个大短项。但是,听了他才原上所作所为之,绝不敢再以常眼光看他。所以刘弘基认为,于其让自己的好兄弟欠了去求唐公,不如反过来让唐公的几个子弟主动与李旭往。如此,对好兄弟目前的处境和将来发展,都有莫大的好处。

李旭从来没跟官场上打过道,怎么会理解刘弘基的良苦用心,见李氏兄妹以目光询来,立刻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解释道:“那是,那是在两军阵前,奚败局已,已定。我无意出刀,没想到还是杀了他!”

“无意出刀都能刀劈可汗,若是有心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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