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原来对上羌胡骑兵就处于下风，大家一直刻苦训练，希望缩小双方差距，可对手实力再次提升，难怪这次出来感觉不对，以后还怎么打？恐怕也只有曲晨这样胆大包天的家伙，才会在明知双方实力不对等的
况下，依然无所畏惧地主动出击，坚持在实战中磨砺部队。
“难民和俘虏在哪？”曲晨问道。
“都在山谷里面呢。按照大
的吩咐，难民、牲畜和羌胡俘虏被分开，有两个百队看守俘虏。这趟的战利品比较多，撤退时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我下令舍弃了一些牛羊……”
李扶飞快答道。
虏骑这趟象从前一样进攻羌胡小部落，为河套领地的发展掠夺
，归途发现有多支羌胡游骑追踪而至。曲晨发现况不对，遂决定亲自断后，令李扶带主力和掳掠来的和牲畜先走。虏骑发现羌胡游骑时，离龙领仅三十余里，但连绵细雨后道路泥泞难行，带着难民、羌胡俘虏和战利品走不快，仓促之间，李扶只得将大家带到这座山谷暂且安置。
曲晨显然对舍弃牛羊无感。
“没丢就好，有没派向领地报信？”
“派了三个批次，走不同路线回龙领，最快的应该已经回到领地了。”
曲晨不动声色，继续道：“你的防御怎么布置的？”
李扶道：“除开必要的看守俘虏和哨探员，八百骑兵分两批
流休整，谷有两百，东北方和西北方两里左右，林中各有一百骑兵潜伏，与我们这里呈犄角之势。既能扩大警戒范围，又能在遇敌时及时驰援。”
曲晨面上终于现出满意神色，李扶的机敏是转职武将中少有的。
“天快黑了，今晚就在谷中过夜，明早我们再回龙领，晚上注意警戒。”
“大放心！”
断后部队征战辛苦，用过
粮后纷纷在地方歇息。
曲晨倚着一面石壁闭目养神，久久难以
睡。
今天发生的事，让他察觉到有些不寻常。
龙领的传说在河套
原广为知，青蛟龙的威慑力
心，震慑了愚昧野蛮的羌胡，羌胡部落对龙领非常忌惮。正因如此，虏骑才敢屡次主动向羌胡部落发起进攻，借攻击羌胡部落为河套领地充实。
曲晨自知虏骑战力欠佳，选择的目标都是小部落。
以有心算无心，军团技先声夺，曲晨突击开道，两千骑兵一拥而上。等到这套组合拳打完，小部落的战斗力多半已被打残。
接下来就是愉快地受降仪式。
河套地区的羌胡部落成分复杂，鲜卑、匈
、羌都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彼此间发生战争或吞并是常有的事。仗打的多了，规矩自成，战败者要么成为隶（异族），要么成为新部落的一员（同族），分分合合，总之活下去最要紧，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被役的汉配合龙领军队不意外，被掳掠的羌胡居然也乖乖配合，一开始让虏骑心里直犯嘀咕，担心羌胡耍诈，后来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上约定俗成的规矩，让虏骑的行动很顺利。
由于有“龙领传说”作为护身符，被游骑跟踪的事此前从未发生过，然而今天至少四批游骑远远跟在虏骑后面，还有近千羌胡骑兵试图追击。如果不是曲晨占据了地利，接连两个军团技震住了羌胡，吓得赶紧退走，继续打下去，断后的虏骑很难全身而退。
这是个危险信号。
是什么让羌胡骑兵抛开了对龙领的恐惧？
思来想去，曲晨暂时想到了以下三种可能。
第一种：青蛟龙走失的消息被羌胡部落得知。
水师收复沙门岛时青蛟龙随队出征，在返回飞鱼领的途中与船队失散，龙领知道这件事的不多，但曲晨显然有资格知道。羌胡部落不敢跟龙领发生冲突，是因为忌惮“龙领有龙”，一旦龙领失去了青蛟龙，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镇级据点，羌胡骑兵没必要继续隐忍和回避。
但青蛟龙走失是领地机密，斩蛟水师被下了封令，绝对不能外传。
除亲历者之外，逐鹿领知道青蛟龙走失的寥寥无几。
龙领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四个：徐庶、翟冏、冯鸾和曲晨。前面三位应邀参加过闭门会议，曲晨有权力获悉，并非他是领主结义兄弟的原因，他是河套驻军的
号战将，掳掠行动的执行者，必须清楚地知道领地现状，避免因过激行为
急羌胡，将龙领置于不必要的危险之中。
四个知谁都不可能出卖领地，曲晨担心的是无意中说漏嘴而不知。
第二种：羌胡决定对龙领展开报复。
为获得河套领地发展所需要的大量，虏骑主动出击已成为常态，曲晨小心避开大中型部落，只挑软柿子下手，可坏事多了容易激进民愤。羌胡部落间彼此争斗、仇杀、兼并屡见不鲜，但并非所有部落都水火不容，朋友、姻亲、盟友
织成的关系网，局外很难察觉。
到目前为止，虏骑袭击的羌胡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