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没有瞧见先前凉州兵听你命令么?再敢胡言
语,定取汝
命,还不从实招来?”
贾诩冷汗刷地一下出来了。
他对危险的直觉向来很准,此时真切感觉到对方有杀机,惶然抬
道:“在下原本真是县府主簿,只因是凉州
氏,被凉州军掳到军中做事,在下押送粮
实属被迫,请大
明察!”
文士先伪称自己是主簿,被揭穿后又说自己被胁迫,他说自己被胁迫并被派来运粮的原因是凉州出身,在最近的
形下显得颇为合理,可问话的
被骗了一次,哪敢全信?放了他吧,担心放走坏
;杀了他,又担心滥杀无辜,尤其对方是读书
,错杀的话他们也下不了手。
凉州兵大军就在附近,他们劫了粮
,势必不能久留,必须早做决断。
如果这文士心向凉州军,放他回去,相当于给自己找麻烦。
问话者脑袋都大了,跑去向一名少年请示。
少年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冷然道:“打晕带走。”
“好咧!”
袭击者带走本方足敷使用的粮食,把剩余粮
一把火烧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