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该把他的枪教给你。”他把那针捏在鼻前闻了闻说,“哪是什么毒,只不过是麻药而已。”
“麻药?”我好奇地问。
“嗯,听说过麻沸散吗?这针上就是,只不过换了几味药材,药
更强了而已。”
“这么说这药是你们那会的
配的?”
安道全摇摇
:“不好说,你们现在地
要有方子,配它是很容易的事。”
这时我背上的鱼缸开始紧缩,而且它是螺纹
的,扎进
里特别疼,我两条胳膊上下往后背探着,说:“安神医,是不是可以拿下来了,我感觉我病完全好了。”
“现在还不行,正是吸力最大的时候,硬拔会把鱼缸弄坏的。”
这句话几乎把我气得要一
撞死他,他愣是担心鱼缸多过我这条命,我又抄起笤帚,安道全喊道:“你打,你打,董平脾气可比李逵还坏,你打
他的鱼缸,他打
你地
!”
我颓然坐倒:“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安道全笑眯眯地从笤帚上拔了两根枝子,帮我把鱼缸刮了下来,跟我说:“穿上衣服,别着凉,别洗澡。”
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过度发汗还是拔了火罐子,反正出了帐篷我感觉身子轻了很多,我背着手又溜达到工地上,像只巡视领地的土拔鼠一样。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
颠
颠地跟在了我身后,讨好地说:“强哥来了。”
我满意地点
说:“你不错呀,一天工也没旷,
完活给你发全勤奖。”子忙给我递根烟:“谢谢强哥。”癞
不坏,而且是拖家带
的,能找着正经活,他也不。
我抽着烟,癞子忽然说:“强哥,听说你昨天把道上的
都得罪了?”“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听说的,几个老家伙请你吃饭你都不肯赏脸,你真不怕他们过来沾你一身臊?”
“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见癞子佩服之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问他:“都很厉害?”
“要说摆开阵势打……”癞子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300帐篷,“那他们肯定是不行,但背后出损招还是得小心呀。”“我可是良民,我怕他们什么?”
癞子忙点
称是,然后悄悄嘀咕:“你要是良民我就是处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还有些事
需要我处理……”癞子忙说。
昨天探营的事难道和他们有关?听癞子介绍这几个老家伙有开武馆的。
我想是该和柳轩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他就像我嘴里的一颗烂牙,一方面我不喜欢他,另一方面还得保护他,因为如果让梁山的那帮
帮着拔,非得连牙床给我拔出来不可。
正这么想着,这小子居然心有感应似的把电话打了过来,而且
气也很正式,他说:“萧强,我们之间的事
该有个结果了,下午3在听风茶楼见个面怎么样?都不要带
你能做到吗?”
“那敢
好,就这么办。”
他又重复了一句:“都不带
啊,你要领着那个大个来我可不见你。”看来项羽已经声名远播了,我说肯定不领他才挂了电话。
不领大个,小个总得领俩吧?跟柳轩这样的
打
道,太实心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带谁去呢?好汉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到处挖他。这事连知道都不能让他们知道,项羽目标太大。而且他对我的事
好象不太关心。带着二傻,说实话我心里没底,一个思维经常是省略号的
,就算
家当着他的面把我大卸八块弄不好他都没反应,我现在一想起我带着他去见那帮招生的都直后怕。
现在看最好的选择就是带着300,如果昨天探营是柳轩
的,这事也不能说跟他们没关系。最主要的是徐得龙这
有分寸,我信得过。
现在正是饭点儿,300有15
是专门负责做饭地,相当于炊事班,这些
用砖
垒的灶台相当专业,上面支着澡盆那么大地铁锅,一边站一个
用铁锨弄大烩菜,颜景生正带着其余的
在做饭前开胃活动:讲笑话。当然是他讲,战士们听,大家都席地而坐。颜景生站在当中,兴致勃勃地说:“有个
去采访100企鹅,问他们每一个
每天都在
什么,前面99只企鹅的答案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当他一只企鹅的时候,发现他很伤心,问他为什么,你们猜他说什么?”
战士们面面相觑。低声讨论:什么是企鹅呀——不知道——听颜老师说过,好象是一种动物——动物会说话吗?
颜景生见气氛并不热烈,只好咳嗽一声,自顾自地说:“那最后一只小企鹅可怜
地说:‘我就是豆豆’,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
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陪着
笑了几声。随着徐得龙一声“开饭”,气氛才烘托起来,战士们一起起身,都说:“吃饭吃饭。”
颜景生像豆豆一样可怜
地站在当地,跟我说:“这帮学生好象惟独缺点幽默细胞。”
他这个笑话连我都没逗笑,并不是它本身不可笑,我想起了其他一些事
:这300底是来
什么的?不会是专门等秦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