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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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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打不烂你的五花是不是?我老婆……”

丧门星忽然给了迷龙腰眼上一脚,迷龙先瞪他,然后才顺着我们的视线看向门

有俩被这阵殴打和叫喊给勾了过来——迷龙老婆和雷宝儿站在收容站的门

迷龙在嚎,真个是声震四野,他把腰佝偻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至你很想对他的来上那么几脚,但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脑袋拱在他老婆的房上,他在嚎中,脑袋也在不断往最温软的地方拱动,以至你不知道他到底是久别重逢还是色心大起。

他老婆只好把我们罔顾,抚摩着迷龙的顶瓜皮,“好啦,好啦。”

雷宝儿看了一会儿,也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转去跟狗对眼了。大部分转去吃饭,郝兽医牵了雷宝儿,把自己那碗给了他,其他几个又匀给了老子一点儿。

我和丧门星几个去把仍仰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那个死胖子给弄了起来,他那身五花被迷龙收拾得不轻,揉着腰眼子靠在那说不出话来。

死胖子叫时小毛,在某支被打散的部队里曾是pk37型战防炮炮手,炮兵的条件远好过我们,所以他拥有我们都想掐的五花

死胖子一生只钟一件事,他曾见过国军用150榴弹炮轰击军,从此一见倾心,言必贬维克斯,言必赞克虏伯。后来我们就叫他克虏伯。

丧门星使出了一看就是会家子才有的功夫,让克虏伯横担在门的沙袋上,咔吧一声,这回克虏伯真站不起来了。

他几乎把迷龙老婆推下怒江,但转一看她的丈夫在南天门上,便转回做了护花的墙。他过了江便开始找迷龙所在的部队,但我们在编制里不存在,所以他找了二十多天,一路要着饭。

克虏伯在丧门星和郝兽医的联手下被治得祖宗十八代的惨叫,他的鞋都在那一摔中飞了,我去捡了起来,看了看鞋底上磨出的

于是我捏着鼻子,就那个看在哄着雷宝儿吃饭的蛇,整治克虏伯的郝兽医和丧门星,和窝在老婆房上起劲嚎的迷龙。

也许最近我们军装穿得还像个样,但我们的起居之处绝不像样,一个屋里几堆稻而已,没啦。

克虏伯坐在其中一堆稻上,他痛得至今还没说过一个字,而且现在不揉腰了,愁苦地揉着肚子。而郝兽医的文治和丧门星的武治已经打得不可开

丧门星说:“你再让我来一次,准好。没有不好的!”

而郝兽医拿着他的针,“你个土郎中,这是呐,扎尾闾就好啦。”

“不对。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

克虏伯嚷嚷:“肚子痛。”

郝兽医说:“这个是章门了。”

丧门星否定郝兽医的说法,“嗳呀。章门被击中,十亡。”

“饿了。”克虏伯说。

那两位面面相觑着,幸好我拿了碗饭过来,而且菜不止咸菜,略丰盛一点儿。我把它递给克虏伯,啥也不用说了,他埋开吃。

郝兽医问我:“哪儿还有饭?”

“满汉和泥蛋给的。满汉说禅达义,死胖子有义,泥蛋说他娘的好像普天下有谁不重。”我说。

丧门星点,“嗯,云南是重义。”

我和老郝只好面面相觑地看着他。

点着说,“有点儿缺,都看重,嗯,就是有点儿缺。好像钱似的,好像饭似的,嗯,是这个理。”

“你这是啥脑袋撞了的哲学啊?”我问他。

“肚子痛。”克虏伯又重复那仨字儿。

我们看他,差点儿没仰过去,他又原来那样坐在那儿,空碗放在旁边,即使是喝水我也不会有这么快的。

“……脐上还是脐下?”郝兽医问。

“饿了。”

我说:“我……我去骗雷宝儿叫我爹去。”

郝兽医也打算溜,“我瞅雷宝儿叫你狗狗去。”

我们谁都没溜成,因为迷龙一脑袋撞了进来,差点儿没把我们顶死。迷龙现在是一副和气生财的鸟样,一手一个扶住了我和兽医,“让让,对不住,哥们儿……”然后他径直趋向坐在那看着他瞪眼的克虏伯,“胖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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