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练了金钟罩?”
秦朗气得把手里棍子扔出老远。
“师父传来下来的,前段时间是没练成,现在……哼哼!”
脑勺一脸得意地说道。
“你等着,回去老子再收拾你。”
秦朗说完气哼哼的骑着马走了
等到秦大魔王的身影消失在山坳里,脑勺脸上的笑容立刻没了,龇牙咧嘴的好像生了重病一般。
“你们几个死
啊!看团长打
,也不赶紧拦着点。”
“营长,你不是铁布衫、金钟罩?”
几个手下大惑不解的说道。
“那是糊弄团长的,不然还不给打死!赶紧给老子揉揉,死牛鼻子的手太黑。”
脑勺带着哭腔的说道。
就在手下忙得
飞狗跳的时候,却听到远远地传来马蹄声。
“团长又回来了,赶紧给老子站好了。”
侦察营的
立刻散开,装模作样的四处张望着。
“你们是哪部分的?”
来的居然有十多个
,由两名民军军官带队,其中一个脑满肠肥、态度嚣张,看就知道身份不低。另一个年轻得多,满脸的谄笑,应该是副官的角色。
“老子是民团八团的。”
为了对付工农军,赣西已经把民团进行了改编,除一部分
多的直接归
军队外,其余的也给了番号,只是时间仓促,上一级的指挥机构还没来得及构建。
“把路障搬开。”
副官厉声喝道。
“你说让老子搬开就搬开!也不问问这里是谁的地盘?”
脑勺也是老兵油子,狗
倒灶的
得多了,上百
的团战都
过,这种场面毛毛雨啦!
“你知道这位是谁么?第九军的马参议,不想掉脑袋立刻把路障搬开。”
副官一脸骄狂的吼道。
马参议也冷哼了一声,两眼乜斜着面前的一群团丁。
当年滇军进驻赣西时,全省上下掀起“赣
治赣”的风
。滇军上层为了平息风波,吸收了大量的赣西名流加
政府和军队。马参议就是其中之一,平常在军部也就领一份俸禄,为了表示倚重也让他传达一下重要命令,顺便去下
捞点好处。
今天他的任务就是赶到二十八师师部,下达军部的最新命令,却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地的,居然遇到胡
设卡的团丁。
“你们团长呢?让他滚出来见我。”
马参议的话好像是从鼻孔里冒出来的。
设卡大多是团总捞外快的方式,不过那些土狗的鼻子都很灵,一般不会惹到
脑脑,所以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愣子了,不知道是傻大胆,还是真有后台。
“哼!”
见那群团丁面面相觑,马参议又冷哼了一声。只是在一瞬间,他觉出些不对劲来。面前的
一个个胳膊粗壮、虎背熊腰,这兵比军部警卫营的还
悍几分,难道……。
“快跑,他们是
匪。”
一夹马腹,胯下的战马嘶鸣一声就向前冲去。这一下冲的侦察营的
措手不及,好在大部分
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弯腰从身旁掏出花机关,对着还在发懵的民军就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密集的弹雨冲击下,十多个护卫都成了漏勺,只有马参议伏在马背上,狠命的挥动着手里的皮鞭。
“哒哒哒。”
脑勺一开始就对着他扣动了扳机,但是马跑得太快,子弹擦着身躯飞远了。
“坏了。”
侦察营有
懊恼的叫喊起来。
一百米以外花机关根本就没有准
可言,哪怕是集中
击,恐怕也很难打中,高速度运动的目标。
脑勺双目往地上一扫,正好看到身边扔着一支老套筒,右脚一勾枪就到了手里。
“砰!”
这一枪依然没有打中,但是脑勺脸上却露出笑容,他用力拉开枪栓后,再一次举起步枪。
“砰!”
还在奔跑的马,一下子扑倒在地上,肥胖的马参议嚎叫声着,不停地在空中翻滚,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死了,撞在石
上,脑袋成了烂西瓜。”
一名侦察兵跑过去看了一眼,就用嫌弃的语气说道。
“晦气。”
脑勺也走到旁边,本来还想着抓一个舌
,好在团长那里蒙混过关,现在这事又黄了。他打量了马参议几眼,又扭
看了看已经停止挣扎的战马。
“那个包……。”
忽然他眼前一亮,几步奔到战马身边,从马鞍子上拿下一个黄色的皮包。才打开看了一眼,脑勺就咧开嘴大笑起来。
“老子有救了,老子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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