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们挣钱不挣钱做什么？”
“侯爷把那些贼
说得哪么可怜，就好像是朝廷欠他们似的，”怨言像开闸的洪水一般从大家的
中涌出，吉星辉猛地喝下一杯酒，嚷道：“要是按侯爷这么说，闯贼造反都是有理的了！不服王化就是贼，我们官兵杀得就是贼！”
……
“大，属下认为不妥。”
在镇东侯的书房里，金求德和赵慢熊一边一个坐在他的左右，这两个听过镇东侯南撤的设想后，都出言反对。
“如果大肯许诺让新军在沿途抢劫，或许底层的军官会支持大，但老兄弟们……”赵慢熊连连摇
：“大肯给他们什么？”
见镇东侯沉默不语，金求德着急地说道：“大，属下知道您只肯让他们做富家翁，但属下敢问，现在他们谁不是呢？大您给的甚至还没有明廷给的多，他们为什么要帮大对付明廷？”
见镇东侯还是沉默不语，赵慢熊提出另外一个建议：“大，属下不明白大为什么一定要去南方，不过属下以为，若大坚持如此那
脆只带教导队走好了，教导队在宋建军手下还算清廉，而且他对大您忠心耿耿，就是让他
家追随他也不会有怨言的。”
“老兄弟们跟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好把他们扔下。”镇东侯叹息一声：“而且我需要一支军队在南方帮我维持局面。”
“大，他们不会念您的好的，”金求德恶狠狠地说道：“脆把他们统统扔在京师让许平收他们好了，他们不是许平的对手，等许平收了他们，我再帮大练一支新军出来，我们用年轻，教导队有的是年轻，没了他们正好给新腾位置。”
“我不能这么对他们。”镇东侯还是认为是自己犯下的错——我
知军队是社会的缩影和折
，我知在等级森样的封建社会，练不出一支知道为何而战的近代军队，但是我还是以为我的影响力够大，以为我的影响力和威望能抵消封建社会的效果。这是因为我的狂妄而引出来的错，我不能自己一走了之让其他来承受罪责。
“大，恕属下直言，”今天赵慢熊也旁听了镇东侯对高级军官们的训话：“属下一直以为大是想取明廷而代之，所以属下一直认为顶多只有一个贺兄弟会是麻烦，但是显然大想得要比属下多，大向往的似乎是三代之治吧，不打算用民脂民膏去养老兄弟们。那么，大，属下不太清楚除了金兄弟，还会有多少肯跟大走，而且属下敢断言，这支新军到了南方一样是大的麻烦，大不借许平的刀，那将来说不定就得脏自己的手。”
“如果大不怕脏自己的手的话，”金求德一声冷笑：“直卫可是在大手里的。”
最近几天部将们的的反应让镇东侯有些心寒，这么多年官场起伏他察颜观色的本事早就更上一层楼，但仍然摇：“我想再试试看。”
“大，属下还有一个问题。”赵慢熊感觉镇东侯似乎有让闯营自己分裂的意思，并假手许平去推翻明廷以降低对自己威信的损害：“大真的确信闯营会自败么？”
“就我所见，维系闯营的危机感，已经摇摇欲坠了。”镇东侯认为永远不要对封建军队报什么期望，封建军队的腐化速度是现代难以想象的，新军已经给了他充足的教训——这还是在他极力维持的
况下。
“还有孙可望，李定国，”镇东侯摇摇，若是刘文秀还在西营，或许他会对李自成或许平的同盟更有信心一些，孙可望是内讧大王，而李定国虽然是民族英雄，但气量也太过狭小，在他的世界里李定国在西南进行的清洗是对万历政权的最后重击，以致吴三桂面对的是一支被摧毁的明军：“你们常说王业欲兴，必有前驱，我要以退为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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