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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酒盅的酒一饮而尽，觉得有把火从喉咙里烧起来，一直燃到肚子里去，还没恍过神儿来，却听到赤备也举起了杯子，对着我唱起了劝酒歌：“银杯斟满酒，双手举过
，远方的客
哟，请你喝一杯马
酒……”
不行，再这样下去马上就会有第三杯了。我硬着皮又喝下一杯，笑道：“赤备大哥，你唱的歌儿很好听，不如我也为大家献唱一首助兴如何？”
不等赤备回答，叫好声已响成一片，那枢密使大感兴趣地望着我，我想了想，跟
原有关的歌，会的不多，就蔡琴那首《出塞曲》吧，当即放声唱起来：
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
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只有长城外才有的清香，
谁说出塞歌的调子太悲凉。
如果你不
听，
那是因为歌中没有你的渴望。
而我们总是要一唱再唱，
想着原千里闪着金光，
想着风沙呼啸过大漠，
想着黄河岸啊
山旁。
英雄骑马壮，
骑马荣归故乡！
一曲唱罢，众一齐鼓掌、连声叫好。我坐下来，眼前已经花了，这原上的酒，比天曌国的酒可烈多了，酒劲上来得这么快。我的有些晕，隐约听到那枢密使大笑道：“叶老板这支曲子真是唱出了我们曜月国的心声，本使再敬叶老板一杯……”
还敬？不行了，我要晕了。我闭上眼睛，身子软软地一滑，安远兮赶紧将我扶住，我倒进他怀里，喃喃地道：“不行了，我醉了，醉了……”一下子，耳边的声音都没了。
——2006、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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