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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真是假？”
我听他动了怒，心中一惊，赶紧起身，跪到地上：“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话，绝无一字虚言，皇上不信，可以着
调查，其实我比您更想知道我以前到底是什么。”
“调查？”皇帝的手一拂，将矮几上的珠子跳棋拂到地上，“哗啦”一片响声，珠子弹跳着蹦了一地，他恨声道，“你真当我查不出你的底细？”
“皇上……”我抬起
，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一会儿，眼中浮起了泪，我咬了咬唇，硬是不让泪水从眼眶中滑出来，就这样哀戚地看着他的眼睛。皇帝的眼中闪过几丝复杂的
绪，他转过，压着怒气：“罢了，你跪安吧。”
我行了礼出来，踏出房门，才轻轻吐出一
气。这一算总算暂时过了，我只不过是赌了赌运气，赌皇帝对我还会不会有一点心软，很幸运，我赌赢了。眼中的泪已无踪，幸好我知道长时间睁大眼睛，眼睛一酸就会起泪，否则刚刚那表还真差几分说服力。默默地走出庭院，秋风拂到身上，有些冷。墙角，一朵孤伶伶的小白菊，在秋风中瑟缩着，绽开。
——2007、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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