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雉让澈然一阻,便只好微点了,又按礼朝星瑶唤了声殿下。他一双眼,来时瞧了星瑶一眼,行了礼,又不禁瞧了她一眼。
星瑶开话声,仍是轻柔,那收不住的色,却淡扫了层霜,别过了眼眸:「川流君,请带澈然见父王,我和梔月,在王殿桐林等他。」
「属下明白。」蓝雉再一揖,原先热烈的眼,转而显得有些淡然空漠。
她回身携梔月离开时,眼角似有水珠滑了下来,让她微抬的水袖,悄然抹了去。
澈然时方年少,还不太懂什么,他只觉得那眉眼来去,瞧得他心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