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乖巧的东西好好认错求饶。
「青蓿。」他面色冷淡,目光却烧着蓝焰,指间贯劲,将她胸上朱点拉转了几弹,
得她又一声哀嚎。「知错?」
她疯狂点
,仍是嗯嗯啊啊说不出话。
「还想去朱鶯那处?」青蓿本想一概点
称是,忽然听清楚问题,又连忙慌慌张张摇
。
承熙一笑,幻散了她嘴间气团,她又抽又泣,夹杂哀哼的乞饶声连忙不輟地道:「青蓿错了,青蓿错了,青蓿不该解职…应当…应当努力做好,…努力收好宫牌。」
伸指勾住束在她颈上的系绳,将她扯得
微微后仰,他挑了挑眉,道:「宫牌,便这样掛着,
夜不准取下来,明白。」
这样掛着,像那些天犬似的。让他手径和腿间那气柱
得要窒息,她哀泣一声,努力点了点
。
还算满意。承熙勾了一笑,倏然幻收了玉銬,将她颓软的身子一接,打横了往他榻上抱去。
「今
,罚你睡我榻上。」他似笑非笑地道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