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了结,不免空虚。别
还有可退可去的安身之所,你自有乌云契那天起,便是飘萍的命。如果不找一个恒久的目的,给心里立个根骨,你不死也要疯魔啊!”他越说越激动,指尖在桌子上一下下磕着,眉
的疙瘩竟要比宋茗还要纠结。
恒久的目的?宋茗一时想不出来,浮云散
也无法替她想,二
相对无言,陷
沉默。
这时,厢房里,躺在床上的祝燕喃正在醉意里与梦魇
锋:
丧了双亲的少年郎,跪在灵堂上垂泪,白色的帘幕忽然变成了红色,少年郎在喜宴上祝酒,他嘴角的水痕又变成了车辙,她追赶了半天,才被他拉上了马车。马车很小,他和她却能各坐一边,隔着很远很远。转眼又很近很近,她与他坦诚相拥。明明望着他的笑脸,眨眼却是在望天,天上的不是云,而是白鸟般的信笺,一群接着一群从山下飞上来,追赶她,她惊叫着躲避,身子一歪,向着坡地跌去,却在落地的一刻触在柔软的床上。朦胧中瞧见
影,知了峰这样
燥的天气,他却穿着一身蓑衣,她刚想笑话他,却看见他哭的伤心,手里拿着一件血衣,那是自己的裙子,那上面的血是自己的?
祝燕喃抽搐一下,睁开眼睛,她手动了动,想起身告诉冯秋和这个噩梦,却觉得身上没有力气,只能仰躺着,把胳膊
叠在脸上,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