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敏把外面收拾停当,青菀瞅着她们不注意,将菜种子和麦子收进空间一些,娘几个就回了花家。
徐氏才歇晌起来,她带着打扮一新的花秀红正准备出门,见娘几个进门,眼刀一闪,却并没骂
,似乎是有急事出去。青菀不禁有些稀,最近徐氏老是带花秀红出门,也不知忙碌什么。她将院子扫了一遍,就回了房间,偷眼看了空间,发现土豆已经长出了翠绿的芽
,还好没被兔子们发现,她上次抽空围的栅栏果然有用,兔子围在里面出不来,也不能去祸害她种的作物。她将发芽的麦子种到一边空地上,又将白菜种、萝卜种和菠菜的种子分别种下去,她之前特意问了江氏种法,就依样画葫芦地种下去,又分别给作物浇了月牙泉的水,期待着它们快些长大。
傍晚,青菀才将院外的
和猪喂了,就听到江氏低低的惊叫声,她快步走回倒座房。
“娘,咋啦?发生啥事了?”青菀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了,钱没了!”江氏一脸惊慌地说道,“我想把下晌卖兔子的钱放在一起的,发现银锞子不见了!”
“会不会是您记错地方了?”青菀看到没有被
翻的痕迹,就问道。
“不会的,我就放在枕
下边,没动过地方。”江氏坚持说道。
“咱娘几个下晌没在家,会不会是我
她……”青菀试着问道。
“不会的,你
她要钱历来都是光明正大的要,偷着拿是不可能的!”江氏否定道。
“娘,这是啥?”青菀弯腰拾起一枚小巧的木质佩饰,拿在手心里,看着倒有些眼熟。
“这是……这咱都分家了呀!唉!”江氏看到这个小物件,颓然地坐在床上,这一声叹息,沉重又哀伤。
“娘,您别怕!这不管分不分家,总还有王法不是!”
晚饭前,花富江一脸丧气的回来,刚刚赌输了钱,让他很不爽!青菀抱了一捆柴和他走了个迎面,花富江没好气地瞪了青菀一眼,“别杵在这里碍事,滚一边去!”青菀看着他腰间只剩半边的物件,眼睛眯了起来。
这种佩饰她以前从书上看到过,叫双卯又称双印,顾名思义是由两个卯组成的,分别称为刚卯,和严卯,二者形制相同,唯一不同处在于所刻文字,刚卯以“正月刚卯”起
,严卯以“疾约严卯”为始。均为长方体,通天孔,分别穿绳佩戴,二者组合在一起称为双卯,是作为佩戴在身上驱鬼辟邪、保祥纳福的护身符,有的是寺庙里求来的,还会带着个
的生辰八字,因着有辟邪的寓意,因此在民间叫压胜佩。双卯材质丰富,分别有玉,金,牙角,或者木质等,玉质双卯为最高级,当然,以花家的地位,是没法佩戴玉质的,因为这样的佩饰,有严格的等级要求。
“三叔,你今
可看到有
到我们房里去过?”她试着问道。
“问这个作甚?我哪里知道!”花富江站住了,回
瞪着她说道。
“我娘白
里得了银钱,足有一两,就放在枕
下边,晚间再看,却不见了,也不知是哪里进了贼,三叔下晌在家就没看见?”青菀看着花富江的脸说道,不错过他的一丝表
。花富江明显的眉心一跳,面色不善地看着青菀,说道:“你啥意思?说我是贼?你个小丫
活腻味了?”
“我可没这么说,三叔着什么急呀,倒是要找里正好好说说,咱这莲池村一向太平,青天白
的招了贼,只怕也不会只有我们一家,要多做提防才是!”青菀并不怕他。
“吃饭不多,管事倒不少!我看你挺能够得啊!里正认得你是哪根葱?”徐氏叉着腰从屋里出来,语调尖刻。
“她
,菀菀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她就是问问!”江氏从灶间迎出来,顺手接过青菀手里的柴禾,示意青菀不要再说了。
“老二媳
,你是越发纵着这丫崽子上天了,居然敢诬赖她三叔是贼,我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
我不打死她,让她出去瞎咧咧!”说着从江氏抱着的柴火堆里,拔出一截
木柴,就要往青菀身上招呼。青菀却把小身板一挺,她一脸不要命的表
,“你打呀!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
了,有什么可怕的!告诉你。我手里可是有证据的!你今
要是打不死我,我就去找里正,告到县衙,看看青天大老爷给不给我们做主!”江氏赶忙把青菀护在身后说道:“她
,青菀还小。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似是被青菀的话镇住了,徐氏的手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去,最后,她恨恨地将
木柴往地上一扔,啐了一
,叉着腰指着青菀骂道:“你你你...长本事了!管不了你了!小丫崽子,说吧,你有啥证据,你到底想
啥?”
“娘,跟她啰嗦那么多
啥!让我打死她了事了……”花富江一脸气急败坏地说道。
“江儿,你先进屋去!乖,听娘的话。”徐氏冲着花富江使了个眼,花富江嫌恶地看了青菀一样,甩袖而去。
“看
说的,我不想
啥,就是吧,那分给我们的屋子都塌了,要是
能帮我们找
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