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表哥,子骞乃是我同窗好友,伍先生是我恩师,我不许你如此说他们!倒是表哥有些怪,鬼鬼祟祟蹲在这里做甚?”白俊阳脸色微沉,露出不悦之色。
“怎地,这里我还不能来了?区区小厮,也敢于你称兄道弟?成何体统?”孙小郎想到自己那条被废掉的腿,此时恨不得生吞了花青阳!
“卑之曰市井,贱之曰市侩,且不得与士大夫伍,士农工商,若真是论起来,商
乃是贱业,子骞如今已是童生,算是
了士的门槛,你一区区商贾之子,也敢
出狂言!”伍先生怒斥着孙小郎。
“你!不过是我姨丈家请来的一个小小私塾先生,也敢对我这表少爷指手画脚?”孙小郎大言不惭,并无丝毫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