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谭副宗主说的几件,是到底可以有几件?”这意思是要任自己予取予求了?商隽迟觉得这话听着太不可思议了!
但真如商隽迟所想,就是这样不可思议,谭副宗主居然笑眯眯对他道:“说吧,几件都可以的。”
商隽迟虽然这时挺惶恐,但脑子还算清醒:“以往你们诱拐正道弟子弃暗投明时,就是使了这等手段?”
是不是自己太热
了,把孩子吓到了!谭副宗主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对商隽迟道:“自然不是,从前都是
家求到我们门
,我们还不
搭理呢?说什么诱拐,那简直就是世
对我们的误解,严重误解!”
“那谭副宗主一再问我想要什么,究竟是何道理?”商隽迟本想厉声质问对方究竟是何目的,藏了什么祸心!但考虑到对方实力绝顶,还一直同自己慈眉善目的,自己与对方相去甚远,要是跳起来闹开,那不是自寻死路吗?算了,就不急着给元集真惹麻烦了,还是先让他老
家在云霄幻境中多待几天好了。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
就是,这无关什么道理不道理的,公子无需多虑。”说着,谭副宗主满是诚意地看向他,只等他把想要的说出
。
商隽迟觉得,
家必然看他长得像是个傻子,不然怎会嚣张至极的对他说这些话!
自己这枢机库掌印之子,竟然被
如此看低,商隽迟一时哭笑不得,只是那谭副宗主从
至尾看上去都诚意满满,不像是包藏祸心的样子……果然,这样才叫老谋
算,拿
手短,吃
嘴短,
家任凭自己予取予求,将来还不得怎么要自己还回来呢……
眼看商隽迟对自己的误会更
一层,谭副宗主十分无奈,莫非自己看上去还不够和蔼可亲吗?说的话还不够简单坦率吗?怎么这孩子老是歪曲自己的意思……
谭副宗主心里苦兮兮的想着,正要开
又劝,这时商隽迟道:“我想要的,是去做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因为只有我才能做到,所以绝不会假手于
……”
“原来如此……”谭副宗主是没有听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想着自己和他之间的年龄差距,有沟通代沟也是正常的,就没再强求。
说实在的,自己如今这般朝着一个小辈问长问短,关心
家想要什么,其实是挺为老不尊的,但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呀,谁叫自己受
所托,而且,还是受了个无法拒绝的托付呢!
“还记得你当初问我,为何要创立玄元宗吗?”
这
老了,就是不容易
睡,总被前尘往事困扰着……这晚,终于在过度练功外加猛灌烈酒的双保险作用下,谭副宗主得以安然躺下睡个好觉,谁知,才开始酣畅淋漓的打鼾,就被蛮横造访的来
给拍醒了!
才醒过来时,谭副宗主表示自己懵懵的,根本没有听清
家问的那句话,心想哪个兔崽子不知死活,竟敢扰
清梦,看我不一
掌拍死他!
但见来者是一白衣少年,面容白皙俊美,乌瞳清澈沉静,浑身仙气充盈,好似谪仙临凡……
谭副宗主揉揉眼睛一看,顿时被吓得酒醒,连滚带爬从床上翻身跌落在了地上:“宗主……”
也不管
家有没有将自己之前那句话听清,来
自顾自道:“我当时回答你了,这不仅是消遣,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谭副宗主听得不住地点
,心中却是茫然着,什么以防万一,这活了几百年的祖宗是老糊涂了吧!
“如今便是那个万一了,小谭!”
他的话不容置疑,尽管是没有太明白怎么回事,谭副宗主依旧不住地点
。
对方看他如此乖觉,便笑着吩咐了如此这般的一些事,末了要走时,他道:“这样就行了,我家红儿就劳烦你来关照了。”
要给自家宗主大
看孩子,谭副宗主自是不胜荣幸:“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最后,生怕属下老眼昏花认错了
,他特意
代道:“记好了,一群
里,最好看那个,便是我的红儿了!”
然而,尽管被他如此
代过,但老眼昏花就是老眼昏花,
一次照面时,面对一众花骨朵一般的晚辈,谭副宗主愣是没有将
一眼就认出来,自问是有愧于宗主这几十年来的栽培啊……所以,为了挽回局面,争一
气,在宗主
代的另一件事上,他至真至诚,不遗余力的追问,遗憾的是对方毕竟是宗主亲自教养出来的孩子,果然是心思细腻,眼高于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开心的,自己一再问他想要什么,他还是把持得住,果然非同一般……如同宗主所说,是个周全端正的
子……
想到这里,谭副宗主一面觉得有愧于自家宗主的托付,一面又战战兢兢的按照宗主的要求,进行了下一步……
“你可以进来了!”一声召唤过后,有一白衣少年翩然而
。
谭副宗主对商隽迟介绍来
:“这是我家的孙儿谭夙……”如此介绍时,谭副宗主其实是心惊
跳着的,但他将自己的忐忑掩饰得很好,确认没让商隽迟听出什么古怪来,“阿夙,还不赶紧拜见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