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郁快步走到他身侧:“小师弟,你这是……”
醉酒这等事,自然不会发生在素来滴酒不沾的商隽迟身上,不过他笑成这样,不是发了酒疯,又是如何?
对上连郁关切的目光,商隽迟有些恍惚道:“啊,原来是七师兄……”
“你喝酒了!”站在商隽迟五步开外的谭夙
森森的看他一眼,满是埋怨之意。
有你时时刻刻将我盯着,我怎么可能喝酒!你明知我不可能喝酒,却被我突然的大笑累得胡思
想,果然就是关心则
啊……
这样一想,心里原有的戾气不禁化解了不少,商隽迟倏地拔剑,直至谭夙所在:“酒不醉
自醉,小谭郎君,今夜月色醉
,何不趁此朗月相照,再同我比试一场!”
战恺赶紧将沈挽旭撇下,冲过来将他拦住:“小师弟,你这是犯了什么糊涂!”
连郁也急忙劝他:“小师弟,我们如今在
家谭公子的地盘上做客,你休得无礼!”
开什么玩笑,自家师父怎能和尊兵刃相向,这不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吗?之前就算师父已经犯过混了,那是不知者无罪,如今他们两个在场,怎么还让这种闹剧发生!
就在他二
积极劝住之时,只听得谭夙轻笑一声:“原来,你不只是不能喝酒,竟是连一丝酒气也不能沾上啊……”
说话间,但见众
各自杯中的酒
纷纷脱离酒杯掌控,似一颗颗晶莹剔透水珠接二连三的升腾起来,渐渐的各自汇聚在一起,而后融成一粒
掌大小的水球,直直奔赴谭夙的掌中……
这样的内力,简直叹为观止!
就在众
震惊中,谭夙将那水球随意的一扔,便是
尽利落地掷
了后院的水潭中,惊起一滩水花,将那长歌山双姝吓得一愣。
也不顾在场
等感受如何,为防止商隽迟
脑不清真的要同自己胡闹,谭夙一转身便要离开。沈挽旭气急败坏的将他叫住:“你这是何意?故意卖弄是吧?”
商隽迟哪里能让沈挽旭把谭夙给为难了,一个飞身跃起来到沈挽旭面前:“少门主,当面挑衅我的对手,你这可就看不起
了……”
沈挽旭眼看谭夙已经走开,气吼吼道:“你这
,还真是会给
添
!”说着,也跺着脚走了。
这下,没有好戏可看,没有美酒可品,在场
等各怀心事的散了场。
蒋盛耘正搀扶起不胜酒力的蒋盛萱,要送她回房醒酒,商隽迟面带笑意走到兄妹二
身前:“萱姐,谭夙的能耐你也看见了,这下,你还想要动他吗?”
他这话说得毫不避讳,不禁引来蒋盛耘侧目。这时,蒋盛萱用力将兄长推开,径直俯到商隽迟耳边:“小迟,你知道吗?我有多想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毁在你自己的眼前,也叫你知道,当年我所尝过的滋味……”
商隽迟伸手将她温柔的揽住:“萱姐,若是你这样想,我只好对你吐露真心了,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蒋盛萱听得一笑:“小迟,你果然从不会令我失望……”随即被商隽迟一记手刀劈在后颈。
眼见自家妹妹昏死在商隽迟怀了,蒋盛耘二话不说将
夺了回来,看也没看商隽迟一眼,便将蒋盛萱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