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起码要同我讲两句软话才对。”他挑起一侧的眉,又继续道:“算了,这次姑且饶过你,我和你说得再明白些吧。”
“你去找秦珩,我猜他对你动了手脚。”
秦珩那双碧绿色的眼睛似乎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出现在她的脑海。
随即那种难以言说的带着窒息感的恐惧就席卷了她。
秦杏非常清楚,她对秦珩的一切
绪和
感都是病态的。她原本认为自己可以用逃离他来自我恢复,但是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了。
她对赵元谨微微笑了笑:
“谢谢你,我知道了。”
秦杏没有给秦珩发讯息,或者拨去视讯。
她太清楚他要的是什么了。
秦杏在放学后搭乘通行管道回到那间公寓,那间纯白的公寓。
公寓里没有开灯,哪怕她已进
,仍是一片黑暗。
身体的不适没有结束或者减缓,她仍在发抖打颤,此时活像是
了凶兽
的幼崽。
她在黑暗中,在那公寓的门
,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物,每脱掉一件,便向前走上几步。
而当她终于走到站在落地窗前以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秦珩面前,她已是完全赤
、一丝不挂的了。
他只是用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睛注视着她。
“你吃掉我吧。”
她坦
地打开双臂,窗外迷离的灯光落在她纤瘦的
体上,秦杏仰起
,纤长的脖颈脆弱而美丽。她是
致的,无一不美的,当她原本苍白的肌肤映上那迷离的灯光时,她似乎更像是一件艺术品。一件让
想要占有、摧毁的艺术品。
“秦杏。”
但他只是那样笑着叫她的名字。
“秦杏。”
他叫到第二遍时,她才看向他。她墨绿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
绪。
“你生病了。”
他把她揽在怀里,吻她的脸颊,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怀抱都是冷的,更激得她身上发颤。他又吻她的额
,像是安慰疼
的妹妹。
“你离不开我。”
他侧过
,她逆着光看不清他的
,只看得见他那一双晦暗的眼。
“只有我能治你的病。”
他瞧见她的眼里全是泪,那泪将落未落时,他去吻她的眼,他一反常态的细致温柔,更是令她痛苦。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他却收紧了环着她的手臂。
“你不要跑。”
“我求你了。”
她的声音变了调子,带着不可避免的哭腔。
“我对你什么都不算,我一无是处,求你索
毁掉我,或者你放过我。”
他一言不发,定定地看着她。她挣扎得更厉害,像是一尾刚离了水的鱼。
于是他吻她,凶悍地吻她,撬开她的齿关,舌追逐着她的舌,她避无可避,瘫软在他的怀里,他不停地咬她的舌、她的唇。这个吻一如她和他的所有的吻,充斥着血腥味和疼痛。
她推开他,在他怀里朝着地板上
呕,但她什么也呕不出。
“你生病了。”
他又这样重复。她的意识因这样的一番激烈又开始涣散。他用食指抬起她的下
。
她发现他还在那样温和地微笑,眼睛里依旧充满了兄长似的宠溺。
“乖,哥哥给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