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眼下这个发展趋势,还未成亲呢,苏炎就一波又一波难堪丢给她了,
后成了亲,还能有好
子过?
林真真烦恼得使劲捶打枕
,可捶得手都疼了,也是没有好的解决方案。
除了继续对苏炎示好,争取博得苏炎如同太子一样,一心一意
上她,似乎别无他法。
二房,海棠院。
爹娘和大夫
姜氏之间已经博弈过一回,林真真也又哭又恼过一回了,咱们的林灼灼小姑娘,还美滋美滋地仰躺在床榻上,睡大觉呢。
大年初三,爹爹又归家回到她身边了,这样的好
子,确实适合睡大觉。
所以,林灼灼睡得那个香甜哟,碧岚唤了她几次都唤不醒,直接又一觉睡到了中午,才揉着睡疼了的小腰,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
“碧岚,什么时辰啦?”林灼灼从被窝里爬起来,往门帘外直囔。
碧岚闻到声音,赶忙挑起帘子进来,笑道:“姑娘,你瞅瞅窗外
都知道,又快到午时了。”
说完,碧岚从衣柜里寻出一套喜庆的衣裙,捧到林灼灼床上,笑道:
“明儿个,姑娘可是不能再这般贪睡了,刚才宫里传来旨意,说是明
晌午要大摆筵席,为四皇子、咱们世子爷以及苏大
他们接风洗尘,庆祝大捷!”
换句话说,林灼灼又要进宫去赴宴呗。
鬼使差的,林灼灼又想起昨儿个不大待见她的四皇子了。
摸了摸自个什么往事都想不起来的小脑瓜,林灼灼自个都有些好,她和四皇子曾经到底闹过什么过节啊,以至四皇子那么不待见她。
昨儿个真是很过分哟,她跑过去朝四皇子道贺,他居然不理睬她,眼就那么不屑地掠过她,然后径直转过
去与北郡王夫
说话了。
“过分的臭蛋四!”林灼灼不禁飙出一句。
“啊?什么臭蛋?”碧岚一时没听懂,还抬起自个衣袖闻了闻,“
婢身上有臭
蛋味吗?”
林灼灼愣过后,猛地笑了出来。
别说,四皇子还真就像一颗臭
蛋,明明自个儿臭死了,还拽得很。
林灼灼相信,无论曾经与四皇子之间闹过什么不愉快,铁定是一个
掌拍不响,两
各占一半原因。
想明白了这个,林灼灼便将四皇子暂时抛到了脑后,不去纠结那些想不起来的往事了,也不去猜测昨儿又哪里招惹了四皇子,惹得他新一
不待见她。
迅速下榻,简单梳洗过后,跑去爹娘那吃中饭。
却不想,刚迈
爹娘内室,就见爹爹黑着张脸,坐在暖榻上看信。
还不止一封信,足足堆满暖榻上的整个矮几。
而娘亲则坐在爹爹对面,拎狗屎似的,从一个木匣子里连续不断地拎出信来,一封封全甩在矮几上。
“爹娘,这是什么?”林灼灼立在门帘边问。
“私通的证据。”林镇山黑脸不答,萧盈盈瘪着嘴道。
“啊?什么私通的证据?”林灼灼好地走过去,随意从矮几上抽出一封,打开来一瞧——
“真真,孤想你……”
呃,这熟悉的字迹,熟悉的称呼,林灼灼不用细想也是知晓,是谁写给谁的
书了。
难怪最是疼
她的爹爹,一张本就不白的脸,直接气成了黑锅。
“怎么得到的?”林灼灼随意翻了几封,全是太子写给林真真的
书,忍不住疑惑道。
“听暗卫说,是林真真让大丫鬟红玉拿到后院,偷偷去烧了。暗卫觉得有价值,就砍昏了红玉,抢了过来。”萧盈盈简单叙述道。
林灼灼一听,惊了:“不是吧,林真真居然要红玉去烧了这些
书?”
上一世,林真真可是对这些
书宝贝得不行啊,据说里
的每一个字都背下来的。这一世居然要烧毁这些
书?
这是不是意味着,
变了?
上一世,太子始终好好的坐在储君的位置上,所以林真真一直

着太子,哪怕因为这段见不得光的
,耽误了定亲,熬成了老姑娘,也一直死死坚守着,甘愿一直没名没分地等着太子。
这一世,就因为太子跌落了谷底,没有多少未来可言了,林真真就立马
变,烧毁了
书,舍弃掉太子,要一心一意改嫁苏炎了?
呵,还以为林真真对太子有多长
呢,就这?
林灼灼心
是越发鄙视林真真了,她若对太子一
到底,她还敬她是个痴
。如今,呵呵,只剩下鄙视了。
突然,林灼灼想起一件事来,瞪大了眼珠子:“爹娘,要命了,要命了,林真真变了心,我还怎么抓
太子和林真真?”
林真真都不愿意再与太子往来了,那还怎么偷
?你瞧,背地里连
书都烧毁了,可见是下定决心要一刀两断了。
那还怎么抓
?
萧盈盈顿了一顿,才宽慰
儿道:“灼灼,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