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全都毁了呀!
偏生,那呼痛的求救声,越来越响:“皇后娘娘,快来救老
啊……啊……”
一声又一声的,就是常嬷嬷的声音,绝对没有假。
朱皇后正在愣之际,已有眼尖的贵
瞅到了什么,快步行至朱皇后跟前,手指着林子东边,提醒道:
“皇后娘娘,您快瞧林子里,就是那里,吊在空中的那个
,是不是一向伺候在您跟前的常嬷嬷啊?”
此话一出,身后无数的贵
纷纷凝望去,天呐,当真见林子里吊着一个
。
说来也是绝了,距离那
脸庞四五寸的地方,还另外一根绳子悬着一盏大红灯笼呢,仿佛生怕众
认不出那个
是常嬷嬷似的,要将她面庞照得通亮一片。
朱皇后见了,身子隐隐发抖。
这一刻,朱皇后脑子里清晰地一遍遍响起“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朱皇后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哪能瞧不出来,常嬷嬷的被抓,甚至吊起在空中,定然是幕后之
所为。目的,就是截断她们的救援,卯足了劲要将太子围堵在假山里,曝光丑事。
这一刻,朱皇后脑子都快崩溃了,完全不知还能怎么办了。
“皇后娘娘,快去救
啊,常嬷嬷好像快不行了。”有贵
提醒道。
“严武,严犷,快去救
。”朱皇后说话声音都失去了平
的底气,小了一半。
朱皇后这副样子,诸位贵
又都不蠢,反倒各个都是
,哪能瞧不出朱皇后的心虚?
有那胆大的王妃、郡王妃,带
朝林子里涌去,朱皇后也只得
着自己上前。
却不想,朱皇后等
还没走几步,去救
的严武、严犷两位侍卫也还未抵达,林子里吊着的灯笼忽地一灭。
等灯笼再度亮起时,常嬷嬷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原先吊着她的长绳子,空空的,未悬一物。
常嬷嬷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天呐,常嬷嬷
呢?”
“众目睽睽之下,活
变没了?”
朱皇后见了,心中再次猛烈发颤,悔恨方才没动作快些,将常嬷嬷先救回来。这下可好,对方将悉知一切内
的常嬷嬷捉去了,一番严刑
供下,还不知常嬷嬷嘴里会吐出些什么来呢。
思及此,朱皇后脚心猛地蹿上一
凉意,直达胸腔,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话说,崇德帝以及众将军冲在前
,早早儿穿过林子,抵达了假山。
这时,第一个到达的林镇山已经冲上假山,一通“
找”了。
“盈盈……”崇德帝也不甘落后,喃喃呼唤着萧盈盈的名字,提起龙袍下摆,就要往假山上直冲。
“皇上,寻找郡主的事,
给微臣就行!”
一个个将军,撸起衣袖道。
崇德帝理都没理,宛若未闻,抬起脚就朝假山上奔去了,嘴里唤着“盈盈”,四处寻找着萧盈盈。
其余将军,哪能落后,皇帝都上去了,他们能不上去?
到底是作战丰富的将军,一个个都极其会勘查地形,兵分几路,走的走大道,走的走小道,还有好些将军连道都不用走,直接攀登假山上的石
,像猴子似的,抓着就蹿上去了。
皇帝、将军们都上去了,宫廷侍卫能落后?
开什么玩笑!
一队队侍卫,早在侍卫长的指挥下,不仅将整座假山包围了,连假山上也冲上去小一两百
。
于是乎,一座算不上特别大的假山,瞬间
翻滚,哪哪都是
。
话说,这般大的动静,那假山山
前正在一波又一波做着的两
,竟丝毫都未察觉?
林真真只是个小姑娘,又没有武功,耳力确实要比习武之
差很多。再加上,如今的她,耳里一声声听着太子卢湛的气喘声。
除此之外,初次的林真真,被浑身是劲的卢湛
了足足两刻钟有多了,半条命都快丢掉了。浑浑噩噩间,林真真只觉得浑身骨
散架似的疼,除了“呜呜呜”的哭,还是“呜呜呜”的哭。
卢湛发出的声音,夹杂着她自己的哭声,两者混合在一起,早已自动屏蔽了来自下
假山的动静。
至于卢湛,“仙死醉”的药效实在太强大了,一波又一波袭来,像是无穷尽似的。
卢湛被药效锁住,身子异于常
,脑子也不是寻常的脑子了,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充斥着“要她,要她,再要她”,沉浸在男欢
的仙滋味里出不来。
别说,那些寻
的还在下
,没上到这顶上来,便是站到了面前,围成了一圈,在药效下,卢湛也未必肯收兵呢。
这样的两个
,自然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的临近,还在继续享受着彼此的初次。哦,说错了,享受只是卢湛的事,对林真真来说,是哭着承受。
于是乎,崇德帝率先上来,拐过一块岩石,骤然撞见的便是一个